第(1/3)页 “谢慕臣是定下了,我没有。”凌绝无情反驳。 季修珩无语,早定晚定还不是一样。 “陶家那边嫁妆都快准备好了,秦疏意也分了,你不准备给人个名分?” “她要名分,关我什么事?” 他想起那天在餐厅见到他和陶望溪站在一起却无波无澜的女人,语气里掺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怨愤,连带对陶望溪这个挑不出刺的联姻候选人都提不起兴趣。 季修珩,“……我发现你今晚攻击性特别强。” 凌绝冷笑,“陶望溪是凌家选的,不是我选的,就算她最合适,但我从没对外表示过明确要娶她的意思,陶家迫不及待地以岳家自居,是在向谁示威?” 他不是傻子,从前陶家跳的不过分便罢,可自从陶望溪回国,一出又一出的偶遇,一波又一波的舆论,是谁在使力不言而明。 陶家可以是他趁手的工具,但他绝不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他和秦疏意尚且没分手时,陶家主人翁的姿态,实在碍眼了。 季修珩和谢慕臣对视一眼,知道陶家这回是踢到了铁板。 恐怕当时接风宴上凌绝对秦疏意大张旗鼓的维护就是一种警告。 难怪他最近断了和陶家的好几桩生意,私下更是没和陶望溪约见过一次。 谁知道呢,明明稳坐钓鱼台就可以得到一切,偏偏自视太高,反而落得两手空。 凌绝可不是什么好性的人。 没有陶望溪,也可以有张望溪,李望溪。 季修珩翘起二郎腿,“陶家不行,陶望溪还是可以的吧,她跟赵大小姐不也很熟,两人要真分别嫁给你俩,应该能关系不错。” 谢慕臣唇角含笑,“确定是处得好,而不是吃了对方?” 赵瑾瑜可是每天理直气壮在他面前说陶望溪的小话,还撺掇他在两人之间搞破坏。 要说关系好,他看赵瑾瑜倒是更喜欢秦疏意。 也不知道凌绝家那位有什么魅力,身边倒真是很少见讨厌秦疏意的。 他瞅了瞅酒水不停的人,哦,最迷恋她的应该是这位。 所谓的联姻,真的还联得成吗? “我和赵瑾瑜订婚的时间确定了,她说想让你带秦疏意来的,你们这…我很难办啊。”他状似为难地抛下个大新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