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严钊吹了声口哨,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嗓音里带着玩味的轻佻: “我说呢,怪不得叫得这么可怜。” 话音未落,严钊已利落地割断束缚她手腕的绳索。双手骤然恢复自由,黛柒第一时间扯下眼罩, 室内的光线并不刺眼,但骤然脱离黑暗仍让她感到些许晕眩。然而比灯光更先攫住她视线的,是伫立在床边的挺拔身影。 时权。 “怎么是你?!” 她慌乱地环顾四周,认出另外两张熟悉的面孔。 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只能半倚在床头,双腿紧紧并拢,双臂掩住肩头堪堪护在胸前。 可女人那纤细的手臂也只能勉强盖着,却遮不住满溢的雪白,像剥了壳的荔枝,泛着莹润的粉。 她想起身后的枕头可以拿来遮挡,刚伸手去够,严钊却快她一步, “你!” 枕头被凌空抛到地上。他噙着戏谑的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图: “怎么,都要走了还要拿着枕头睡一觉。” “我才不是要睡觉!” 她转而望向时权,贝齿深深陷入下唇。 此生从未经历如此难堪的境地,却还是强忍着羞耻,却还是向这位素来温和的长辈投去求助的目光: “时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 “如果是要去看望时危,我会去的....” 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两人, “但能不能,先请您带他们出去……” 她双颊绯红,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适阵阵袭来,可她此刻衣不蔽体,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所有视线都聚焦在时权身上,任谁都听得出她语气里那份小心翼翼的恳求。 而被问话的男人只是静默。 时间在寂静中凝滞,每一秒都漫长如凌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