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黛柒也不知道他的康复检查做个什么,看着他那死样子倒是没觉得哪里需要康复的, 她也不关心,自然没有多问。 男人走后,睡意也消散无踪。 黛柒起身,室内暖气开得太足,喉间干得发涩。 她推开房门,打算下楼接点水喝。 只是刚走下楼梯拐角,迎面便撞上两个正拾级而上的高大身影。 她脚步一顿,借着廊灯昏暗的光,才看清来人是谁。 严钊最先察觉到她。 他没有出声,只是停下脚步,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个将他们视若无睹、仍想继续下楼的女人。 莫以澈也随之慢下脚步,两人原本分走楼梯两侧,此刻却默契地身形微侧,不偏不倚,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向下的去路。 即便站在高几级的台阶上,黛柒仍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他们的视线。 “嗯?”严钊先开了口,尾音拖长,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小老鼠舍得从洞里钻出来了?” 黛柒脸色一沉,目光剐过眼前故意堵死前路的两人。 “让开,挡住我了。” 见两人如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那股被彻底无视和冒犯的怒意直冲头顶,气得她胸膛微微起伏。恶意不再掩饰,话语也变得更加尖刻: “你们两个死变态,大半夜上楼干什么?” “这是你们能随便上来的地方?” 她抬起下巴,试图用高度弥补气势上的不足, “滚下去。”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是恶狠狠地训斥着他们,那模样,横的狠。 两人对她的斥骂无动于衷,连眉头都没挑一下。 仿佛那点尖刺不过是隔靴搔痒。 视线却不约而同地、更具实质地落在她身上。 她只着一件丝质吊带长裙,薄如蝉翼,紧紧贴着起伏的曲线,在廊灯昏黄的光晕下泛着珍珠般朦胧脆弱的光泽。 幸而这城堡里的暖气足得令人头脑发昏,她才敢这样单薄地闯出来。 莫以澈眸色微深,像静谧的湖面下掠过暗流,全然无视了她话里所有的尖锐与不逊。 “这么晚了,”他开口,声音平缓,仿佛只是在关心她的去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