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炼蛊三十年,命里遭过三次劫。 第一次遭劫,一口棺材从苗疆深山里被冲了出来,我差点死了。 第二次遭劫,一个踏剑而飞的修士向我要一个人的命,我给了,但是他的。 第三次遭劫,一条玄蛟欲走江化龙,向我“讨封”,我没答应。 ... 原来,我刚出生就摊上了事,那个事就连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也不怪老天要惩罚我,把我变成了一个二愣子! 直到成年那天,寨子里头的王寡妇再也按捺不住寂寞,把我哄骗到一片无人的玉米地,脱光衣服让我好好干。 那一刻,我醒了,替她把地耕了一遍又一遍。 ... 寨子里的人都说,我早就该死了。 我叫白墨,出生于一九七五年。出生那天,正好是七月十五,俗称鬼节。 这一天阴气最盛,六道出,鬼门开。 母亲临盆的那个月,天好像被捅破了似的,一连下了整整一个月的罕见暴雨。 苗疆地区多高山,苗寨虽然不在深山老林,但也差不多,讲究依山而建,大多在半山腰上选址。 那时候大家多是用稻杆混泥建的土坯房,在半山腰最怕遇到山洪和泥石流。 父亲本打算带着母亲和寨子的人一道下山避难,可我却在母亲肚子里闹。 没等到父亲带着产婆回来,母亲就用她的命生下了我。 她把我放在一个洗脸的木盆里,而后在我的哭泣中笑着走了。 我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我确实该死。 轰隆隆——大雨依旧滂沱不止,天雷在乌云里翻滚。山洪和泥石流浩浩荡荡地倾泻而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