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烟刚抽到一半,他隐约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诡异的磕碰声,刚转身要看看我什么情况。 “爹!” “啊啊啊,鬼啊——” 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还脸色苍白,大半夜的这一叫,差点没把他给吓死,直接跳了起来,以为我诈尸了! 我无奈地干咳了两声,虚弱道:“爹,我是你的好大儿,我还没死呢!” “爹,我渴,我要喝水。” 我爹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并不滚烫,也并不冰冷,是正常人的体温。 一个大老爷们,抱着我痛哭:“儿啊,我以为你死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虚弱道:“爹,水,我渴!” 连续高烧了三天,早就渴到没边了,刚醒来那会,我本不想打扰爹他老人家,但在屋里找了一圈,只有一碗没喝完的中药,根本没有水,才不得已找爹要水。 我爹一边拿来了农忙常用解渴的一壶“藤茶”,一边叫醒了我外婆。 外婆看到我真的退烧了,又惊又喜。 惊的是外婆本就是苗疆一带养蛊的神婆,知道我体内的蛊毒极强。 按照她的话说,“你这蛊毒就是我师公再世都不一定能解!” 喜的则是,我不仅活下来了,还看起来精神焕发,不再是先前那个二愣子模样。 反而是外婆,不知怎的,当我看到外婆的一瞬间,我就发觉她的印堂处隐隐发黑。 我偷偷问过我爹,他说我真是烧昏了眼,外婆是上了年纪,面色虽算不上红润,但也是一副吉祥模样,哪有什么印堂发黑? 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但一语成谶,后来我外婆真的出事了,不过那是后话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