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孩儿一把鼻子一把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一个劲儿地去晃李二妮的胳膊,“娘,我们走吧,李昭没有打我,我们不要再找大姨要钱了。” “你个死孩子,你胡说什么呢!”李二妮被儿子临时拆台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可小孩儿却越发害怕,忍不住哭嚎:“娘,我饿了,我们回家吧。” 李秋月可没兴致看他们掰扯,开口打断道:“李二妮,我看在秦淮的面子上,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要不你就拿着医药费来给昭昭磕头道歉,要不我就报警把你儿子抓起来,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她知道李二妮视财如命,不可能轻易掏钱,所以她就是想着先把这事儿搁置一下,明天再解决。 秦淮在这里叽叽歪歪的,讲什么法律流程别动手,实在影响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毕竟差点儿要了她儿子半条命的事儿,怎么可能打两下,踹两脚就轻易揭过! 李二妮也没想到自己过来讹钱,反被要挟,还想说什么,可对上秦淮锐利的目光,她又咽了回去。 “你就嘴硬吧,我就不信你男人能留下别人的种,有我看你笑话的时候!”她看着秦淮,对李秋月说。 姓秦的现在不说,她就不信他能真的不介意自己女人有奸夫野种! 如此想着,她瞪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扯着孩子的胳膊就往外走。 眨眼的功夫,不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李秋月和秦淮两个人。 秦淮蹙眉,一脸郑重地看向李秋月,“李秋月同志,你方便和我说一下孩子的事情吗?” 李秋月瞥了秦淮一眼,翻了个白眼,甩开胳膊上的大手,转身快步回了屋子里。 果然,每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首长也不例外。 屋子里。 洋灰打的炉子烧得正旺,一米高的炉子和灶台连在一起,后面还连着火炕。 火炕上的昭昭已经醒了。 一看见李秋月进来,就扑到了她的怀里,糯糯地叫“妈妈”。 双手揽着李秋月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悄悄地瞅着对面帅气的叔叔。 同时秦淮也在看着昭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