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若想一直做个透明人,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崔时清的嗓音带着一丝诱惑:“你我各取所需罢了。” 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窗外蝉鸣的声音。 良久,温明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妥协:“你想如何?” 崔时清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首先,我父母今日若真去温府,必定碰一鼻子灰。届时,需要温公子……帮个小忙。”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春桃就来报:“老爷和夫人已经往温家去了。 崔时清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对春桃吩咐道:“更衣,去温府。” 她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衣裙,未施粉黛,便乘着一顶小轿,去了温府。 温明舟跟着她上了轿子。 到了温府门前,崔时清掀开了轿帘往外看。 外面白幡猎猎,哀乐低回,崔文正与沈玉茹便是从那里面,被人给温擎“请”出来的。 只见这两人衣着鲜艳,沈玉茹腕间带着几个玉镯子,被赶出来的时候还叮当作响。 人越自卑什么,就会越在意什么。 崔文正与沈玉茹两人,为了显示自己家底殷实,不惧温府,穿的华丽又贵重。 在素白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扎眼而讽刺。 而温府此刻正处于一片哀伤之中,两人贸然前来商议婚事也就罢了,居然还穿的这么不合时宜。 周围前来吊唁的宾客纷纷向两人投来鄙夷的目光。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崔文正压着嗓子道。 听见父亲的谩骂声,崔时清这才慢悠悠地从轿撵上下来。 她未施粉黛,脸色有些苍白,却更衬得眉眼沉静,气质清冽,格外引人注目。 崔时清淡淡扫过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沈玉茹:“母亲怎么不进去?” 沈玉茹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声地扇了一记耳光。 “崔时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故意让我和你父亲难堪吗?” 正准备转身回府的温擎,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