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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孩子的父亲没有让她失望。

    他对她很好，宠她，爱她，想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柯小豆也陪着柯小夏看所谓的行为艺术。

    他其实也知道，多年前的那一天柯小夏在街上打扮古怪博得路人的欢心，只为了挣到他上学的学费。

    还有一次，他病得很厉害。

    连夜急诊，她没有钱，他看到她跪在医生面前不断地磕头。

    “小孩！我问你话呢！你看你妈咪傻乎乎的，到底哪里比我好啊！”薇薇莎很不甘心地追问柯小豆。

    此时柯小夏走到对面给那做行为艺术的人放下一些钱。

    柯小豆白她一眼，“她是真的好，却说不出的好。你让二少说柯小夏哪里好，二少也说不出！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喜欢一个人总要有理由啊！怎么可能都说不出她的好，就喜欢啊！”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柯小豆反问。

    薇薇莎一下子语塞，这个还真是回答不上来！

    “你觉得我跟你妈咪比怎么样？你理性地回答我！不能因为她是你妈咪就说她好！”薇薇莎问柯小豆。

    “不是我瞧不上你，你是真没出息。”

    “……”薇薇莎又被气去了，指着柯小夏，“那个女人她到底哪里比我强啊！柯小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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