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吗？

    她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点，她清楚，她已经渐渐习惯了顾翌的存在，一旦失去了他，她会变得不安，变得手足无措。

    她拧着眉，咬着唇，没有做声。

    “我知道……”

    只听顾翌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再度响起，声音突然间变得有些漂浮跟空灵，紧跟着，传出一丝低低的叹息声，透着无奈。

    视线投向林温心，原本的凉薄跟犀利渐渐地褪了下去，他对她，露出了一丝浅笑，“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你不会爱我。”

    林温心的心，紧了紧，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眸子，当是默认了，“对不起。”

    她低声道歉，看不到顾翌眼底的落寞。

    “不用说对不起，我说了，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他的回答，让林温心感到无比诧异，再度抬起双眼的时候，此时，对上她的，是一双含笑的眼眸，黑暗中，这双眼眸显得格外得明亮跟清澈，这样一汪清水，似乎是要将她心底所有的黑暗给完全洗净一般。

    “顾……顾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