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澜笑眯眯的喝了口茶: “庆丰源牙行的掌柜祁长贵,他是我府上姨娘的爹,祁聪是那位姨娘的胞弟。三人合着伙这些年从府上贪墨了几万两银子。你说要换做是你,撞见这种吃里扒外的黑耗子,能不烧他们房子嘛!” 白玉棠两指轻轻捏一下眉间鼻梁,烧得好,要换做是他,不但要烧房子,连祁家的蚯蚓都给你砍成八段,鸡蛋黄都给你摇散黄了。 那可是几万两银子啊。 对于年奉不过百两银子的他,无异于天文数字。 他上坟的时候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不过他是神捕,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两人快问快答,基本事实也跟白玉棠手里的衙门记录大差不差。 最关键的是,祁家父子并没有提告陆澜。 而且那起纵火案没有人员伤亡,庆丰源牙行是单独建造在水榭边上的独栋,也没有引起周围民房起火。 没有原告,也没有民怨纠纷。 所以横挑鼻子竖挑眼,陆澜都不算大罪,在他干过的混账事里头甚至排不进前十。 白玉棠是来找连环案线索的。 “世子爷可听闻,昨夜烟袋斜胡同失火,驿芳庭烧死了二十七人?” 陆澜露出一副惊诧的表情:“二十七人?我怎么听说挖出来五十一具尸体?” “世子爷可曾去过驿芳庭?” “不曾去过。” “可有认识的人住在驿芳庭?” “笑话!”陆澜回答得十分干脆,“我认识的人能住驿芳庭吗?那地方什么档次,我朋友要是敢住驿芳庭,我就敢跟他绝交。” 白玉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