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先下去吧!” “是!” 严时月拆开信封上的火漆,很快脸上愁云密布。 “夫人,怎么了?”范嬷嬷心里有些担忧。 “南瑾说太后不许她出宫参加四郎的大婚,找了个由头打发她去祖庙上香祈福。” 范嬷嬷的心揪着:“太后该不会是要对贵妃娘娘下手了吧?” 正如同当年的严闵柔一般。 “倒是不必太担心。南瑾现在的处境比我姐姐当年要好得多,一来,严陆两家强强联手,南瑾的后盾坚实稳固。” “再者,她儿子墨渊已经长大成人,在雁州一呼百应。太后想动她,也得掂量掂量九皇子的份量。” “可陛下当初把九皇子赶到雁州去,这不就是失宠了吗?太后如何会忌惮失宠的皇子?” 世人都是如此想法。 可严时月不这么认为。 “圣心难测,咱们这位皇帝陛下文韬武略,善用帝王之术,有时候世人看到的,也只是他想让人看到的罢了。” 明面上最不受宠的皇子,却是除了太子以外,唯一封了王爵的皇子,还是五珠亲王。 说不定… 严时月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沉: “你一会儿从我私库里取十万两银票,托人送进宫去给南瑾。她深居宫中,又被太后和皇后压制,咱们自己家里人不帮衬她,她的路势必走得艰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