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门房疑惑的说道:“是何公子啊,我家世子爷去了飘香院,找玉玲姑娘了。” 何禀忠知道玉玲,是甄怀远最近买下的一名花魁。 “有劳了!” 何禀忠脸上有几分醉意,重重茫茫来到飘香院。 老鸨子也认识他,赶忙出来迎接。 “哟,这不是何公子吗,有段时间没来了,放心,今儿个姑娘多的是,保证给你安排一个最贴心的,嘻嘻嘻嘻!” 老鸨子在他肩膀上揉来揉去。 何禀忠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本公子今日不玩女人,带我去找甄世子。” 老鸨子是个见钱眼开的玩意儿,双眼冒光的盯着他手里的银票,露出一口金牙笑道: “好说,何公子您随我来。” 老鸨子带着何禀忠来到后院的一间厢房之内,此刻里面不断传来靡靡之音。 “哎哟,何公子,可真是不凑巧了,您看甄世子在里头玩得正开心呢,您也知道他的秉性,这会儿要是打扰他,非扒了老身的皮不可。” 何禀忠抢过老鸨子手里的灯笼,冷声说道: “不劳你费心了,出去。” 老鸨子尴尬笑了笑,反正也拿了银子,没吃亏。 “那老身先告退了。” 何禀忠一个人拎着灯笼,守在厢房之外。 里面的云雨之音,让人烦躁。 何禀忠是个读书人,对这种地方向来没什么好感,一切不过是为了巴结甄怀远罢了。 今日云芊芊跟他翻脸,他想了一下午,唯有赶紧来找甄怀远,把事情给解决了。 否则他寝食难安。 在厢房外头待了半盏茶的功夫,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 “哎哟,我的世子爷,快起来,人家还要。”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个小贱蹄子,折腾死老子了。” “嘻嘻嘻,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 玉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何禀忠低声道:“世子爷,是我,秉忠,有事儿跟您商量。” 听到是何禀忠,熟人,甄怀远的情绪也没有那么暴躁了,他朗声问道: “是秉忠啊,什么事儿?” “有急事儿,天塌下来的急事儿,十万火急啊!” 甄怀远一听是这么紧要的事情,反正刚才也尽兴了,听一听也无妨。 “那你进来吧!” 何禀忠进来之后,里面一股暖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甄怀远袒胸露背的坐在床榻上,而玉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何禀忠正眼都没瞧一眼玉玲,走到跟前,跪下道: “世子爷,此时在下只能跟您一个人相商。” 甄怀远眉头一挑,捏了一下玉玲的脸颊: “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玉玲扭捏了两下:“奴家不嘛,好不容易陪着世子爷,奴家还没有伺候够呢!” 甄怀远摇晃着一只黑色的药瓶子,露出邪笑: “放心,亏不着你,一会儿定要你声嘶力竭。” 玉玲这才起身穿衣裳,离开了厢房。 甄怀远喝了口茶,淡然道:“说吧,什么事儿那么急着见我?” 何禀忠嗓子沙哑道: “世子爷,三年前的乔家驿大案,要重见天日了。” 甄怀远一听这话,整个茶杯都落在地上。 “不可能,绝无可能!” 当年那桩案子发生之后,成国公为了救自己唯一的儿子,亲自出马,动用了甄家在盛京城的所有资源。 可以说,除了陛下之外,改动用的资源,可是全都用上了。 这才将那件案子给掩盖住了。 而且,不仅是人证、物证全部销毁之外,参与办差的一干人等,也全部绞杀。 只因为,那桩案子,最终牵涉的人,并非甄怀远。 而是另有其人。 外界甚至都难以想象那个人是谁。 甄怀远揪着何禀忠的衣裳,怒斥道:“是谁传出去的?是不是你?” “绝非在下!” 何禀忠皱着眉头,他对云芊芊还有一丝情感。 当真不愿意把她给抖露出来。 可是此事不说,他整个何家,怕是要陪葬了。 何禀忠抬头看着甄怀远:“是云芊芊。她今日突然找在下,问在下关于三年前的乔家驿大案,是否跟在下有关。而且她还提到了柳总捕,在下担心,如果一旦柳总捕介入此案,将一发不可收拾啊!” 柳捕神向来铁面无私,执法如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