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拭泪道,“你不知道,在这宫中除了太后外,再没有亲近之人,亦无可说话的姐妹,那些个嫔妃们不是疏离于我,就是看不起我,而太后亦说这些都是不可信之人,只有你,太后说你是一个性情中人,她说若在这宫中还有能信任之人的话,你必是一个!” “太后?”徳贤微微吃惊,她倒不想太后已经将这些话都与皇后说了,不过这样也好,将话挑明了,也省得猜来猜去,而且以后寻得机会襄助亦会方便许多。 “是啊,太后时常和我说起你呢,她说你不论哪一方面都比我要强,以前是时不与你,但以后你必可在宫中大放光芒,每每都说你禁足的事时太后都唏嘘不已,深为你叹息。 但同时她说这亦是一个很好的磨练,过的了这一关,以后你看事看物会更通透一些,也会更好的保护自己。”皇后毫不隐瞒地说着。 也亏的有太后护着,她才能一直顶着这个凤冠,只是却不牢,时时都有可能像她姑姑那样被废为侧妃的危险。 然在皇后心里她何尝又喜欢过这顶过于沉重的凤冠,若可选,她宁可选择草原上那种驰马而奔,逐草而居的生活,那里的空气比大明宫不知清新多少! 皇后既然如此坦诚相向,徳贤亦不再似刚才那般客气生疏,端了适才奉上来的茶递于皇后,笑道,“妹妹向姐姐奉茶!” “好!”皇后含涕又含笑地接过饮了。 真心,是如此之难,她的处境只怕比徳贤尚要难几分,身边又无个可说话之人,难怪会如此激动。 “妹妹来看看我养的金鱼啊!”说着便拉着徳贤的手来到鱼缸边,几尾金鱼正悠哉悠哉的在这个局限的范围里游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