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平氏也忍不住莞尔,微笑着去抚柳五儿的肩膀。 柳母这么说着,柳五儿这一边的人,又接着露出怒色来。 扬州府尹点了点头。 他放下手中的文书,抬起头来,说:“本官还是识字的啊!” 从京城中出来的那会儿,卫若兰怎么也想不到,要为柳五儿那个原在金陵、久未谋面的哥哥,也弄一份假的身份文书的呀! 那样周到细致的安排,只是为了将她平安地送出京城——只是这些事情,自从上次两人争吵之后,或者说,自从卫若兰决意为“月派”复仇开始起,应该都再不会为她做了。 袁文彦也跟着柳五儿来到了扬州府衙,听见柳五儿这样说,当下踏出一步,躬身向扬州府尹道:“大人,小人可以为梅姑娘作证。梅姑娘向小人借款的时候,就曾经明言过,是要开酒楼用的。” 就在这时,扬州府尹转过头,看着柳父柳母身后的柳大夫妇,说:“这两位,是令郎与令媳了?两位本来是想将梅姑娘手中的财产取到手,然后转给令郎和令媳吧!” 扬州府尹选择了无视柳家人尴尬至极的目光,自行从衙役手中接过了柳大的身份文书,然后伸手揉了揉眼睛,说:“这……这是我眼了么?这……这上头明明写着,姓柳啊!” 他看了一眼柳父与柳母,说:“这两位,声称你开‘至味轩’的抛费,都是他们两位的积蓄。” 柳五儿忍不住回过身去,无声地笑起来,笑得双肩发抖。 “为何到去年二三月间?”扬州府尹皱起了眉头,去年二三月间发生了什么事?不好,去年二三月间,正发生了那件震动朝野的大事,为了那件事,有多少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 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柳五儿突然明白了,柳父与柳母为什么声称也姓“梅”了。 她就是在强调,柳五儿再怎么辩解,她与自己夫妇之间的关系,应该只以官府认定的为准。 因为当年她从京中逃出来的时候,卫若兰也给柳父柳母安排了“假的”身份文书。而那身份文书上,就记着柳父柳母姓“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