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清被噎了一下。 想反驳,却又觉得这话从这位银袍巡察嘴里说出来,竟是该死的有道理。 叹了口气,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 神色也变得有些神神秘秘。 “这位景王......乃是当今圣上的弟弟。” “不过嘛......” 魏清看了看四周,哪怕这是自家闺房,她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语调。 “咱们那位陛下,当年是过继给太后的养子。” “而这位景王,才是太后十月怀胎,实打实从肚子里掉下来的亲骨肉。” 姜月初眸光微动。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用明说,也能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养子坐了龙椅。 亲儿子却成了王爷。 “当年的事儿......咳咳,总之,陛下上位之后,这位景王爷为了避嫌,或者是为了保命,在朝中不领职司,手里也没甚实权,更不沾染兵权。” “但在这长安城,乃至整个关内道,谁不知道景王素有贤名?” “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喜好结交文人雅士,在这权贵云集的长安城,也算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姜月初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个有钱有闲,还特别会做人的富贵王爷。 “所以呢?” “这么一位贤名远播的大人物,怎么就让你愁成这样?” “难不成......他看上你了?” “......” 魏清先是一愣。 随即那张白皙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伸手在姜月初腰间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 “你倒是这般想让我嫁人......是不是嫌我烦了?巴不得把我泼出去,好自个儿独自清净。” “咳咳......” 姜月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瞧你这话说的,若是真嫁了人,我也少了个蹭饭的好去处,我何苦来哉?” 二人一番笑闹,闺房内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倒是散去了不少。 魏清重新趴回桌上,叹了口气,这才说起了正事。 “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位景王爷,平日里最喜好风雅,前些日子广发请帖,要在府上办个什么流觞宴。” “说是宴请京中权贵,其实就是变着法儿地笼络人心。” 说到这,魏清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你也知道,如今朝堂上局势微妙,陛下虽然不说什么,但对这位景王,心里头怎可能不防着。” “我爹那是何等精明的人物?” “这种浑水,他躲都来不及,哪肯亲自去趟?” “可毕竟是亲王的面子,若是不去,又显得太过倨傲。” “于是乎......” 魏清指了指自个儿的鼻子,一脸苦相。 “这倒霉差事,不就落到我头上了?” “让我代父赴宴,既全了礼数,又不算表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