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人。” “我如今已是银袍巡察,若是做了陇右指挥使,那我这银袍......” 还要不要了? 在她的认知里。 巡察使是中央特派员,位高权重,自由度高。 而地方指挥使,那是封疆大吏,守土有责。 这两者,分属两个体系。 哪有人既当钦差大臣,又当地方知府的? 这不是乱套了吗? 看着少女脸上的疑惑。 赵中流摇了摇头,“谁告诉你,这两者不可兼得?” 说着,他缓缓抬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衣襟之上。 实则刻意地将那外罩的黑袍又往旁边拨了拨。 那是一抹耀眼至极的金色。 姜月初瞳孔猛地一缩。 金袍?! 赵中流看着她震惊的模样,淡淡道: “实不相瞒。” “老夫在坐这副总指挥使的位置之前......” “亦是总司的金袍巡察。” “......” 姜月初嘴角微微抽搐。 不知为何。 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老头,一股子陈年老装逼犯的味道。 “咳。” 似是察觉到少女眼神中的那一抹古怪,赵中流干咳一声,慢条斯理地将黑袍拢好。 “怎么?吓到了?” 姜月初摇了摇头。 “吓到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罢了。” 赵中流啧了一声,自觉无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巡察使乃是总司特派,游走四方,监察天下,而指挥使乃是一方封疆大吏,守土有责,需得坐镇一方。” “这两者,一动一静,权责冲突,如何能集于一身?” 姜月初点头。 “正是。” “若是做了指挥使,便要被困在陇右那一亩三分地上,处理那些繁杂琐事。” “那我这银袍巡察的身份,岂不是成了摆设?” 相比于一道都司指挥使,姜月初更喜欢如今的身份。 毕竟,这种哪有妖魔,就往哪钻的风格,实在是太合她胃口了。 让她老老实实守着陇右...... 实在是忒没意思。 赵中流嗤笑一声:“谁告诉你,当了指挥使,就得像个老黄牛一样,被拴在磨盘上转圈?” 姜月初眉头微皱。 “愿闻其详。” 赵中流身子前倾,开口解释道:“巡察使,是衔。” “指挥使,是职。” “这两者,从来都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 “可是......” 姜月初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即便如此,若我去了陇右,难道不需要日日坐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