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死后她怨气难消,魂魄留在卫家,才明白一切都是二房和三房的算计! 永宁侯府这爵位是卫珩父亲用军功挣来的。 卫珩父亲死后爵位空悬。 原是要等卫珩办差回来承继爵位。 可卫珩出事,卫朔又小。 本来和二房、三房无关的爵位瞬间成了一块肥肉。 他们教唆程氏算计她和卫朔,又从中挑拨分化,生生把大房一脉弄的分崩离析,他们则把爵位、产业全都吞没…… 这一回,她要拔了这些豺狼虎豹的獠牙。 非啖其肉、饮其血,难消心头之恨! …… 姜沉璧冲到寿安堂内,扑跪在地:“祖母!求祖母为我做主!” 往日端庄典雅的大房长媳,如今衣裙脏污、鬓发散乱,双眼蓄满泪水,一幅受尽委屈的模样。 房中原本和谐松弛的气氛瞬时就凝滞。 姜沉璧的婆母程氏吃惊地扑上前去:“沉璧?你怎么——” 二夫人姚氏先是愣了一下,后眼底飞快闪过幸灾乐祸,又捏着帕子捂嘴故作吃惊。 “哎哟!咱们大少夫人这是在哪受了天大的委屈?真心疼死二婶了!” 三夫人潘氏则稳重周到。 她吩咐下人和小辈们全部退下才开口。 “方才母亲问起你,大嫂说你去给朔儿送字帖……缘何弄成这样?” 老夫人也是满脸担忧与疑问:“怎么回事?” 程氏此时想起什么,脸一白,心虚地去拉姜沉璧:“母亲先带你去整理一下,等理好了你再慢慢和祖母诉说。” 可姜沉璧挣开了程氏的手,朝老夫人重重叩首,“孙媳的确是去为朔弟送字帖,谁料有人在朔弟书房内燃情香,还把门窗封死……” 她将衣袖挽起。 白皙的手臂上,被簪子刺出的血洞还在汩汩朝外渗血。 血迹蔓延,整条小臂几乎都被染成了红色,刺眼又可怖。 “情急之下孙媳只能刺伤自己,后来朔弟用剑劈开窗,孙媳才得以离开。” 程氏倒吸了一口冷气,忙用帕子去按伤口。 姜沉璧再一次挡开她的手,双眼含泪看着老夫人:“孙媳自幼在卫家长大。蒙长辈们垂爱,让我嫁给珩哥、执掌中馈。 这些年来从不敢懈怠,生怕辜负这份重托。 可我万万没想到,在这自小长大的家里,竟有人要毁我清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