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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白南烟艰难开口想为自己辩解，但衡斌蔚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身上。

    他淡淡给了旁边的仆从一个眼神，立刻又带着礼貌微笑的女佣走上前截断白南烟的话，态度强硬将她和奚默带出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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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聒噪的人，衡斌蔚的心情看起来更好。

    他偏头看向谷思卉，眼睛中燃着八卦之光：“我听说你你这丫头拒绝了崔文敏的邀请，还反过来羞辱他，让他给你当手下？”

    正准备毛遂自荐，王婆卖瓜的谷思卉一下卡了壳。

    收在鞋内的脚趾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蜷缩着抓地，她脸红了红，又有些不服气：“医师的事情，怎么能叫羞辱呢？

    我是真心实意想要邀请崔大师给我做助理，带着他一起进步的。”

    面对谷思卉闪烁真诚光芒的不灵不灵大眼睛，衡斌蔚第一次感觉到了哽住的滋味。

    “哈哈哈哈哈。”

    下一刻，他却忽然畅快大笑起来。

    “好好好！”衡斌蔚一连喊了三声好，看向谷思卉的目光不在客套疏离，反倒带着一丝欣赏：“我果然没看错你，夫人以后，就交给你们了。”

    你……们？

    难道是说她和她的兽夫？

    也是，她现在手边确实没有那么多可用的人，在治疗期间能帮上忙的也就是那群指望不上的没用兽夫了。

    谷思卉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我尽力。”

    衡斌蔚嘴角抽了抽，难得又分出一丝好奇心：“怎么？你好像还很不情愿？”

    “我当然不情愿啦。”谷思卉头痛道：“你不知道，和没有水平的人是很难配合的。”

    她说着，痛苦面具摊开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文德公爵嘴角抽抽的好像更厉害了。

    衡斌蔚盯着谷思卉看了好一会儿，忽又笑了：“哈哈哈哈，我很期待，你别让我失望。”

    失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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