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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属下不知道怎么跟将军说。”

    一笑有些难为情：“也没什么啦，就是，听说她在王府刁蛮任性，专喜欢捉弄人玩，府中敢惹她的人都被她捉弄过，整人的样层出不穷。”

    “哦，说来听听？”凤将军仰头看向一笑，似乎饶有兴致。

    这也要听？

    一笑默默望向屋顶：“她喜欢将惹她的人丢进清水湖，还有倒吊在果林里，说种什么人参果，凡是长得美艳的婢女，她会捉些毛毛虫扔进人家衣服里。王府的人都说她不但持宠而娇，还很善嫉……。”

    一笑还没有禀报完，稳重的凤将军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拍掌道：“好，很好！”

    “将军……”一笑默默抚额，他实在不知道一个女人干出这些事儿来，哪里好了？

    “你小子懂什么，南唐国的女人都像一潭死水，像她这样真性情的女子，像一块石头投入潭水中，那潭水就有了生机活力。”

    凤将军望向窗外，夜色正浓，明月当空，自从青儿嫁去太子府，这凤府便如一潭死水了。

    一笑满头黑线，将军，您确定是征战沙场的武将，要不要像个文榜状元那么诗意？

    书房外，凤府侍卫匆匆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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