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妹妹-《乱春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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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奚桃独角戏唱了半天,啃完了鸡爪,吃完了蛋糕,又喝完了可乐,吃饱喝足渐渐困了,眼皮不断往下耷拉,身体不住打晃。

    “困了?”严涿问。

    谢奚桃一激灵又清醒:“不,不困啊,我还要看。”万一有个亲亲,哪怕亲脸呢,划时代的进步她怎么能自己退回去了。

    说完的三分钟后,床头一道身影晃悠悠向右边倒去,墙上手臂的影子掠起将倒下的人拢到了身边,一高一低两道身影融到了一处。

    严涿看着发出低低呼吸声的谢奚桃,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梁,拿起遥控器降低了音量。

    100寸投屏上,春日街头樱花纷飞,一道自行车刹车声猛地传来,男孩将脚踮在地面,转身看向了车后座的女孩,腰身修长,身影帅气。

    女孩睁大了眼,懵懵看他。

    男孩笑了声,“我想吻你,你嘴唇里的话揉乱了我的心。”

    女孩愣愣:“我我说了什么。”

    “不重要,我们接吻吧。”

    “我不会啊。”女孩呆呆。

    男孩:“我也不会,先贴上可以吗?”

    女孩啊了声,红着脸微慌地舔了舔嘴唇,粉红舌尖探头的瞬间男孩俯身靠过去,贴上去含住。

    女孩唔了声,手指抓上他劲瘦腰腹的衣服,渐渐收紧。

    “这……这不是贴。”

    “喜欢怎么会只想贴贴呢?”男孩宠溺地笑,搂住她拥进怀里,更深的吻了上去。

    严涿低头,膝盖上的人睡得沉迷。

    他指腹滑过她眉心,轻轻掠动额前发丝,低语道:“是你睡着的啊……”

    温暖干燥的被子在鼻翼间滑下,松软的床让谢奚桃陷入天边云朵一般,舒适安逸的不想起来。她睁开眼,看到窗户边飘动的灰色纱窗,眼都没眨,闭上眼又伸展起腰身。

    “严涿。”她朝门外喊。

    过会门从外面推开,严涿穿着白色卫衣灰色运动裤,袖口松松挽着,手里拿着煎饼铲子,“醒了回去洗漱。”

    “你怎么没把我送回去。”

    严涿:“你说呢?我的钥匙你还没还我。”

    啊,谢奚桃这才想起来钥匙这件事。周三回家,李珠出去打牌,她把钥匙忘家里了。说严涿是李珠半个儿子不是假的,严涿这也有她们家的钥匙,小学四年级,李珠给她的时候就给了严涿一把。之后严涿就一直用着,周三借她确实忘了还。

    “你怎么不喊我妈开门。”

    “李姨搓麻将去了,昨晚吃饭,她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啊。”

    谢奚桃:“……”

    那她不是在想怎么让严涿放爱情片嘛……

    “那怪谁?还不是你非要锁你的玻璃。”她不跟风怎么会两人无路可走。

    “行了,起来。”说完,他关门走,接着门又推开,“叠被。”

    “知道知道。”

    谢奚桃从床上起来,拉开他靠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浅粉色拖鞋穿上,大小和她脚一样。挽起袖子叠被,又在松软床上打了两圈滚,捋平被单整理好衣服人模人样从房间出来。

    “还是你的床睡着舒服啊。”同样一米八大床,严涿的床就格外软。

    谢奚桃第一次睡的时候就有这发现,为此有一段时间把严涿赶去她那睡,她洗漱完换了睡衣来他这睡,结果持续不到一周,严涿就以床上都是她的头发丝为由把她赶走了。

    “胡说,我又不脱发,那才几根。”

    “几根?”严涿反问:“黑哲今早从我后衣领揪出一根长发,你说我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呗,你是我异父异母哥哥,睡你床怎么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这床这么舒服,我们今晚干脆一起睡。”

    “那不行,你是男的啊。”

    “可我不是你哥哥吗?”

    “和异父异母的哥哥睡传出去我名声怎么办?”

    “名声这两个字和你有关系?”

    谢奚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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