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合着耽搁农时只为了抖你张庄主的威风?!你就非得在今天耍这威风吗?! 然而这种庄园毕竟是准军事化组织,庄主既然一声令下,庄户们也只能随他走一遭。 这种局面只能说仆散太守家的王夫人是真的有先见之明。 什么叫上下生怨,左右生疑,人心不安? 这就是了! 虽然张丑的行军路线已经极其小心了,也避开了忠义军民夫所在的位置,但绝对避不开的却是本地农人的眼睛。 很快,就有本地农人拉住在田地中协助秋收的忠义军民夫,让他们稍作躲避。 而忠义军民夫因为分地或者即将分地,是对忠义军有归属感的,迅速就有民夫向维持秩序与安全的忠义军正军做了汇报。 忠义军的中级军官虽然不明白来了多少敌人,也不明白敌人的目的是什么,却也知道当务之急就是将民夫全部召回。 之前为了维护秋收,忠义军与这些庄子有了一些默契,都不对对方的农人民夫下手,此时若是万一开了口子,谁知道会不会以一场对民夫的屠杀作结尾。 丁大兴扛着长矛,披着铁裲裆,靠在一匹劣马旁喝着水囊中的浆水,听到身后一阵号角声后猛然回头。 见到远处路口的袍泽用力挥舞一面黑色旗帜,他也连忙拿起马脖子旁的铜锣奋起敲打起来。 地头的农人悚然一时,可见到忠义军的民夫扔下农具,迅速往地头大道上走去时,皆是脸色煞白。 这时候还有大量庄稼没有收割的,一般都是青壮较少的家庭,这种家庭对于忠义军几乎都有些感恩戴德,因为没有这些民夫帮忙,他们不可能在下雨之前完成秋收的。 但是现在忠义军的民夫要走了。 “官人,丁官人,这是咋的了,咋就都走了呢?” 一名干瘦的老者踉跄着走过来,他拉住丁大兴的衣袖,焦急询问。 丁大兴与这老者也算是混了个脸熟,他水囊中的浆水就是老者给灌的,闻言放下铜锣,用锣锤指了指北边:“老丈,北边是哪个大庄子?有军队从北边的庄子过来了,似乎要攻击俺们大营,俺们怕民夫伤着,要先把民夫都撤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