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等接线员反应过来就丢到一边。 “接下来怎么回去?” “飞回去。”白轩说:“直接走回去会被监控看到,飞出五公里外应该就没问题了。” 正常监控都是对着地面,很少会对着天上拍,而这栋房子周边也缺乏监控,是视野盲区。 秦小婵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这是要我扛着你飞吗,杂鱼老哥?” “麻烦了。”白轩也不想,但也没办法。 秦小婵手掌给白轩注入一缕真气,两人高高跃起。 此时一处民居里。 一个男人正在屋顶打着电话:“老婆你相信我啊,我是不会说谎的,我真的是一个诚实本分且老实的人,是的,我也爱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卧槽,有人在飞!老婆,我看到了有人在……喂?喂!” …… 等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了。 此间匆忙去了一趟汉服店铺,把衣服还了,把妆容卸掉。 骑着小电驴回到了住所时,远远看到老爷子板着脸。 白无畏本打算训斥一顿孙子居然留下孤寡老人在家里吃了一顿中午饭,连个便条都不留。 但在看到秦小婵后,整个人都和蔼了一些。 “这位小姑娘是?” “我是他妹妹。”秦小婵很顺口的回答。 白无畏明显呆了一秒,然后转头看向白轩,问道:“你妈什么时候二婚的?” 白轩:“……” 这话让漂亮妈听见了,肯定要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狂风暴雨的母爱。 “老爷子,您别误会。”白轩指着秦小婵:“她是我一朋友的妹妹,大学时认识的,目前高中生,家里有事,临时过来借宿两天,很快就走。” “高中生啊,多大了?”老爷子看似无心的问了句。 “十五。” “那是小了点。”白无畏背着手,斜眼看了眼大孙子,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没说出口。 老爷子肯定是想歪了。 但白轩懒得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说的太多反而惨遭怀疑,萝莉控这顶帽子扣上去就摘不下了。 回到家里,吃上了一顿晚餐。 晚餐后,秦小婵在院子里和狗子玩闹。 白无畏对洗着碗筷的白轩说:“你可别因为找不到对象就对未成年人下手啊,你可以想法子去吃软饭,但不能是夹生饭,老白家丢不起这个人。” “您想多了真的是。”白轩满脸难绷:“我真没这方面的喜好,只是临时照顾一下,很快就给她送回去。” “那就收拾一间屋子,腾出来给她住。”白无畏喝了口解腻的茶:“你自己带回来的,自己好好照顾着。” 白轩嗯了声。 白无畏又提了一句:“今个你姑姑打了电话过来,我说了你不在家。” 白轩又嗯了声:“我之后会联系她的。” “爷爷知道你也不好做。”白无畏拍了拍孙子的肩膀,谁让亲妈和姑姑不对付呢,两边总得选一头。 …… 晚饭过后,老爷子出门找人下棋。 白轩坐在沙发上,陪着秦小婵看电视打发时间。 少儿频道的内容对她刚刚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简直目不转睛。 这一日相处下来,秦小婵给了白轩一种难以形容的割裂感。 古灵精怪,但好忽悠也很好哄。 有时候聪明机灵,更多时候一惊一乍。 不喜欢深度思考,直觉却极度敏锐。 所以说,很是割裂。 既像是大人,又像是孩子;有时候非常善解人意,有时候又显得笨拙的不通事理。 白轩有些读不懂她,多多少少能猜测到她应该不只是个宫女这么简单。 只是他从未朝着姜挽月的身上联想,毕竟南楚皇帝是地榜第三的高手,而秦小婵仅仅是登天楼第五重。 秦小婵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说不出的慵懒和舒适填满了心房。 虽然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客人,但心里觉得这里比那座宫殿要好。 不需要那么多的仆人,不需要那么多的恭敬,普普通通的一栋房子,宽敞些也好,逼仄些也好。 只要能坐在一起,看看新鲜的节目,品尝没吃过的水果,这样悠闲的度过夜晚,就已经很好了。 让她想起抱着小小的妹妹坐在屋檐下数星星的日子。 南楚皇宫那么大,却没有一处像是她的家。 她靠在沙发上,不自觉眼皮开始下沉。 “困了?” “唔……有点。”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白轩说:“你可以去休息了。” “房间……”秦小婵揉了揉眼眶:“不一起睡吗?” “汪?”大黄狗听到后都惊了,噔的站起来,来回看——你们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白轩连忙看向外面,还好没人路过听到这句恐怖发言。 “为什么要一起睡?” “想回去,当然要一起睡了。” “坐电瓶车后座都纠结了五分钟,现在你居然对同床共枕没意见?”白轩奇怪:“这才短短一天,你的道德标准竟滑坡了这么多?” 秦小婵慵懒的打了哈欠:“事到如今,这点矜持放下也无妨,都是必要的牺牲,况且你没修为而且又很迂腐,我根本不担心你对我做些什么。” 她掩唇一笑:“一看就知道你平日里青楼都不敢去。”(雌小鬼:杂鱼) 她走向楼梯:“我真的好困,不管你,我自己先睡了。” “晚安。” “晚……安?”秦小婵站在楼梯上,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摆了摆手:“晚了个安。” 今晚的白家宅子,仍是平静的一夜。 …… 南方,沿海的一座村镇里。 一名老妇人扯断了手腕上的佛珠,殷红的珠子洒落一地,遍地滚动。 房间内,烛火昏暗。 她面色暗暗狰狞。 一团血污从眉心潺潺滴落,落地发出嘶嘶的腐蚀声。 “该死!到底是谁在坏我好事,还能隔空伤我本源!” “十年苦修,毁于一旦!可怜我儿啊!” “不可能啊,明明正神早已绝迹,谁还能有这等本领!” 大黑佛母气急败坏,当场拍碎了半个祭坛,心中气愤至极,却也只是发泄情绪。 短暂片刻后,她冷静了下来:“不管是不是正神……都该避远点,惹不起,躲得起,大不了继续销声匿迹个十年,不信还有谁能找得上门!” 抱起祭坛上一具干枯的尸婴,用黑布层层裹起藏在胸前,老妇佝偻背脊走向门外,嘴里喃喃念着:“吾儿,我定要让你在为娘的怀抱里重新为人!” 一月后,多省治安部门联合行动凌厉发起,位于南方沿海一带村镇的拐卖孩童的邪教组织在举行淫祀活动时,被治安部门一举捣毁,所有直接或间接参与的犯罪者全部落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