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只要大军出征离开雒阳,他们的时机就到了。 “孤知之矣。” 刘辩深深地看了许靖一眼,与一心求取功名而成为他掌中刀的郭图不同,许靖只是单纯地想报复汝南郡的世家豪门。 但对于汝南郡的世家豪门而言,相较于尚显稚嫩的郭图,作为汝南郡本地人的许靖,却是一柄更让他们畏惧的刀。 而他,恰巧需要也喜欢这样一把锋利的宝刀! “孤欲拜文休为太子中庶子,孤年岁尚浅,希望公休能尽心辅佐孤。” 这番话刘辩是发自内心的,至少在今日之前,他是忽视了水利之事的,更是决计没有想过汝南郡的这群世家豪门竟然敢拿坡塘堤防来做文章。 “臣敢不为殿下效死乎!” 许靖听闻太子拜自己为中庶子,眼眶瞬间泛红,激动得身子也微微颤抖着,竟伏于地叩首拜谢。 从名士沦落至赶马磨粮为生的寒士,再到如今被太子接纳,人生的起落让他一时情难自已。 而有了许靖打样,其余一众孝廉也纷纷开口。 不过和洽却有些倒霉了,同郡的许靖将能说的尽皆说了,而他尚未踏入仕途,先前一直在家治经,哪里能与许靖相比? 丹阳郡的朱治详细地阐述了丹阳郡中的山越问题,丹阳郡作为山越活动中心,山越问题颇为棘手。 山越并非化外蛮夷,而是占山为王的山贼,因在古越地,故统称为山越。山越民居于山林间种植谷物,又因山出铜铁,而常常自铸兵甲,或大分散,或小聚居,好习武,以山险为依托,抗拒朝廷,是一股接近于半独立状态的武装。 但朱治却是反感郡中纯粹以武力征讨的方式,山越民中有不少人都是因为地方官员的苛捐杂税而逃上山加入山越,并非心怀反意。 况且山林作战与平原作战不同,缺乏山林作战经验又不如山越熟悉地形的郡国兵屡屡大败,以至于丹阳郡山越猖獗肆虐。 朱治主张以政策招抚为主,训练一支山林作战的精兵,军政并举平复山越。 乐安郡的问题,则是在于前任青州刺史焦和的荒唐,致使徐州、兖州、豫州、冀州的黄巾残部多逃窜至青州,致使青州诸郡流寇甚多,即便是曹操也尚未能彻底清缴尽乐安郡的黄巾余孽。 陈登批判了下邳郡中浮屠祠林立的现象,认为朝廷应该打击淫祀,禁止郡中官员带头祭祀淫祠甚至宣扬淫祀,应该以太平道引发的黄巾之乱为鉴。 路粹则是尖锐地批评了陈留郡贪腐问题,以及众多世家豪门趁着黄巾之乱非法侵占百姓土地;阮瑀对庶务并不擅长,更擅长治经和诗赋,却也指出了黄巾之乱后,陈留郡在民生恢复问题上的迟缓。 北地郡的傅巽与姑臧郡的贾彩就这一次并州与凉州的叛乱,提出郡中对于异族的防范不足,希望朝廷能够更重视边郡的防御。 其余八人的回答中,以朱治为最,其次则是陈登,再其次则是路粹,不过终归只是一腔热血,尚无治政经验只谈及表相还需历练,国渊、傅巽、和洽与贾彩四人的回答都只能算中规中矩,最差的则是阮瑀,竟然还现场作诗一首来形象阐述民生疾苦,孤又没让你七步成诗。 也是,总不能指望每个文学家都能如同陈琳这般既擅长辞赋文章,又能治政吧? 而后太尉杨赐、尚书令刘陶二人又分别作为三公之首与尚书台之首,象征性地考较了孝廉几个经典以及庶务的问题后,这次考核也算是结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