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小姐莫怪,我夫家败落了,这已是能拿出手最好的珠宝了。” “若不是家传宝贝,早已经当掉了。” 杨玄兮扶起许姑姑:“姑姑误会了,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这夜明珠于您是珍宝,于我是寻常之物。” “与其留在我这里在仓库蒙尘,不如留在您家里,是个念想。“ “您要是想表达感谢,我这里正好有件要紧事想拜托姑姑。” 许姑姑收回夜明珠,连连应承:“只要您用得到奴婢,奴婢万死不辞。” 杨玄兮一脸坏笑,凑近许姑姑:“我需要您。。。” 杨承德书房 杨承德和郭再昌正因为夫子留下的课业争的面红耳赤。 夫子留题“师未中举,何以授业之辨。” 有老师,虽博学多才,却未得中举。 众人不解:师父未能登科及第,何以能立堂上,授业解惑于诸生? 此议一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郭再昌认为“夫科举者,国家取士之大道也。师者既未由此途显达,其学识焉能无阙?若使之教人,恐误人子弟,贻害无穷。” 杨承德反驳:“科举虽为取士之途,然非才学之全部。世间博学多才之士,岂尽由科举而出?” “有如管仲者,未尝登科第,而能辅齐桓公以霸诸侯。” “有如诸葛亮者,躬耕南阳,未尝预科举之事,而能三分天下,运筹帷幄之中。” “此皆古之圣贤,未以科举为累,而能立不朽之业。” “今之师者,虽未中举,未必无其才学?”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有如孔子者,周游列国,未尝一日得志于诸侯,而能删述六经,垂教万世。此等圣贤,岂以科举为荣辱?” “师者,纵未登科第,若能循循善诱,发人深省,岂非良师?” “师者之尊,不在于科举之成败,而在于其才学之深浅、品德之高下也。” 郭再昌闻言,怔愣很久,旋即给杨承德递过茶碗。 “杨承德之言,发人深省,再昌受教。” 傍晚,主母侧院 今日礼仪课已授完,秀云送走了许姑姑。 杨玄兮瘫坐在榻上,手上不停掐算。 秀云奉上一盏热茶:“小姐,夫人在前厅设宴给二爷和再昌公子接风。” “您歇好了,我们还要梳洗一下去参见晚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