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赶忙开口:“嘿,先生,不要这样敌对。” 这次乌列冲突不过二十多天,局势大规模脱离管控,各国撤侨同时,受雇于不同派系的雇佣兵武装陆续涌入。 出发前她们辨认过各国正规军团标志,角度问题,温粥并没有找到男人的臂章,仔细回想刚刚男人的音调,口音偏东南亚,这人大概是个雇佣兵。 “不知道您隶属哪一部队,或许我们可以相互帮助。” 温粥头发被冷汗浸湿,凌乱的黏在额头上,咧出个自认为和善的笑,眼神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地面到窖口距离,感受到扼制自己脖子的最后力量慢慢卸掉,失去支撑瞬间瘫软到一旁, 炮火声明显没有她掉进前的激烈,外边大概率是沦陷了,她心里没底,并不能确定Smoli还能够找到自己,而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独自爬出地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打定主意,温粥小心直起身,对着男人,深吸口气,继续尝试和他沟通:“先生,我并没有恶意。” 男人没有回答,温粥以为他的华文并不好,犹豫着又换了当地的本土语言,依旧没有回答。 她心有些凉,咬咬牙亮出一张底牌:“我有药品,可以帮你清理伤口。” “我只需要您带我出去。” 还是一片死寂。 她的手腕还被他捏在手里,地窖幽闭的环境让温粥等的有些不耐烦,打开手电筒,忍着疼痛移动身子拉开点两人间的距离,灯光一打,她浑身一凛,连带着脸皮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阴冷到足以震慑她的眼神。 喉咙一哽,温粥将呼之欲出的尖叫生生摁在口腔里,仓皇地错开眼,装模作样寻找起他腿上的伤口。 她的想法有点可笑。 他是什么守法好公民吗,还是道德高尚? 这可是雇佣兵,弄死她的方法兴许都没听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