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六千两,虽不够买她的尊严,但够买她的医术了。 再说,她又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医者仁心嘛。 男人看着她精彩的小表情,想到钩吻说的,这女人很贪财,连周月浓的银子都敢收,还真是没说错。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收了这六千两,若治不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薛连城瞬间觉得兜里的银票有点烫手,“治病求医,讲究一个医缘,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 男人的表情,还是古井无波,“你尽不尽力,我看得出来。” 薛连城:“……” 这是威胁吗? 挣扎了片刻,她把银票丢了回去,“这活我不接了。” 银子可以慢慢挣,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没想到男人冷冷道,“交易已成,没有毁约的说法,你必须拼尽全力。” 薛连城这才意识到,这男人说是在谈交易,两人之间却并不平等,她根本没有选择。 但她没有慌乱,既然没有选择,那就面对。 马车很颠簸,一直在赶路,她干脆抱臂闭目养神。 昨夜被薛知秋薛宝珠闹到半夜才睡,等会儿给人看病,需要精力。万一救治达不到男人的要求,她也要养精蓄锐给自己谋划退路。 男人瞥见她从容养神的模样,有些诧异。 钩吻查到的,她五岁就被送到乡下,乡下的姑娘,都有种瑟瑟缩缩的局促感,她不但没有,还处处透露着自信从容。 没有人会无端端地自信从容,唯一可能就是她手上有真本事。 男人的眼神,不由带了些许希冀和欣赏——也许真的找对了人。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在一座幽静的小宅前。 薛连城便知到了。 还没进门,便有个丫鬟焦急地迎出来: “主子,荆娘子要生了,情况很不好!” “产期不是还有一个月吗?”男人讶异,加快了脚步。 还没进屋,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女人呻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