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什么时候的事儿......”赵搏刚问出口,便收住了话头。 他隐约回想起来,上次朔日,皇后出宫前,好像跟他提到了什么结拜的事情。 但是当时他身体不适,又忙着哄庄妃,便随口应了,全然没有在意这件事。 皇后也按规矩,先请奏后办事,此时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如今冯远征久居京中,梁国战事已歇,此后这个大将军也只是个闲差。 结拜兄妹,也不是什么大事。 正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赵珩的惊呼,“父皇你看,这荷包上的‘婉’字,虽然很像长姐的字迹,但是和绣帕上的名字还是有所不同呢!” 赵搏一听,便将绣帕和荷包都接了过来。 刚刚他头痛欲裂,视力也有损,没有仔细看荷包上的字。 此时两相对比,仔细观摩了半天,他发现,手帕上的‘婉’下方的‘点’,向左甩出一寸,没有老老实实地落在‘撇’画上。 已经遗忘多年的记忆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年幼的赵婉兮跟着他习字,每每写到名字里的‘婉’时,就爱将这一‘点’甩出去老远。 他为此说过她,但女儿撒娇地抱着他的手臂说,“我的‘婉’字就是要这样写,因为我是父皇最独一无二的女儿啊!” 久远的情绪盘踞心头,让他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 再看手中那封问安折子,为质八年的女儿,坎坷回国的女儿,为破除诅咒割血的女儿,养病期间,竟然还在关心着他的身体。 还要将她这份对父亲的敬爱之心,藏在官员的折子里偷偷递进来。 而那折子下方的落款,洋洋洒洒的字体,一个‘点’画偏在一边,笔锋飞扬。 而荷包上的‘婉’字,笔画规规矩矩,形同但神不似。 赵搏神色一凛,有人在故意给赵婉兮泼脏水! 他冷笑一声,将荷包狠狠扔在冯恩宝脸上。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当真是永安公主绣的荷包?” 此言一出,在场大臣无不震惊。 短短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 首先,陛下改口称永安公主,不再是郡主,说明赵婉兮此时在他心中又变成了女儿,而不是上次颁发圣旨中的宗室女。 其次,这句质问,明显表示绣荷包的另有其人。 最后,绣荷包之人,同冯恩宝一起,在构陷赵婉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