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力辩群雄,扭转乾坤-《我在封建王朝逆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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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逞完英雄才知道后怕?”陶轩突然打横将我抱起,他身上沾着的梨子香混着血腥气,倒像坛窖藏十年的梅子酒,那独特的味道让人陶醉。

    我顺势勾住他脖颈,指尖触到他后颈那道新添的箭疤,结痂处还带着药膏的苦香,那苦香淡淡的,却让人有些心疼。

    他在回廊拐角突然将我抵在朱漆柱上,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当乱响,那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回荡。

    “簪子里的密函若晚半刻显形...”滚烫气息扑在耳畔,激得我颈间孔雀石项链微微发颤,能感觉到项链的颤动。

    我咬开他襟口暗藏的香囊,薄荷脑的清凉瞬间冲散血腥:“世子爷翻墙进来时,踩碎的第二块瓦下可藏着好东西?”他喉结在我唇下滚动,闷笑震得胸腔发颤,那震动的感觉很明显。

    “为夫摔进锦鲤池时,夫人倒是赏鱼赏得惬意。”

    离开议事厅,我心中满是如释重负的轻松,脚步也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沿途的回廊曲折幽深,灯笼的光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回到西跨院时,李嬷嬷正对着檀木箱里的旧账本抹泪。

    月光将窗棂上的铁蒺藜影子投在青砖地,恰好拼成个残缺的林氏家纹。

    我摩挲着陶轩偷偷塞进我手心的兵符,突然听见更漏传来三声闷响——子时了。

    妆奁底层暗格里的孔雀蓝胭脂盒突然发出轻响,我蘸着茶水在镜面写道:“鱼已入网”。

    水迹未干时,铜镜背面暗藏的北狄文字渐渐显现,正是三日前边关传来的密报。

    窗外传来幼狐啃咬铁蒺藜的咯吱声,我望着镜中自己发间微斜的白玉簪。

    陶轩用朱砂画的镇魂符正在颈间发烫,烫得那些藏在孔雀石里的秘密都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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