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动静的孟母,掀开帘子出来:“儿啊,怎么没留关少爷吃顿便饭,人家帮了我们大忙,应该让你妹妹给他斟杯酒,好好道谢的。” 关长宏人长得端正,今日出手便是十两银子的诊费,可见家里不缺银钱,又跟孟南洲同个书院读书,有同窗之谊,没准以后也能中举当官。 这样的好儿郎,也不知可曾婚配。 孟南洲觉得丢人,没说关长宏生气离开,借口他家中有事,将书房被偷一事说了出来。 孟母大惊,跑去书房一瞧,果真被翻得乱七八糟,又听说值钱的砚台、玉石印章都被偷了,气得捂住脑门,差点栽跟头。 她推开孟南洲扶住她的手,气冲冲跑到程诺房门前砸门。 “眼盲心瞎的蠢货,家底都被人抄了,还有脸睡大觉,静儿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又给老娘惹出这堆烂摊子!” 砸了半天,不见里头有动静,孟母撸起袖子,后退两步,抬起脚要把门踹开。 刚发力冲出去,房门开了,她肥硕的身子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我的腰。” 程诺作势伸了个懒腰,斜斜依在门板上:“婆母回来啦,不过年不过节,行的什么礼啊,折煞媳妇了。” 孟南洲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怎么跟娘说话呢?” 程诺瞥了他一眼:“还能怎么说,用嘴说呗,不然呢,跟你一样狗吠吗?” “你……粗鄙不堪!”孟南洲是读书人,读书人骂人是不带脏字的。 程诺无所谓,她是泼妇。 面对不要脸的人,撒泼发疯可比讲道理有用多了。 孟南洲不想跟她多费口舌:“我问你,今日可去过书房?” 程诺一本正经:“没有。” “那我房中的砚台、毛笔和印章,为何不见了。” “啊?家中进贼了?” 程诺惊恐地双手抱胸,一副对方不仅是飞贼还可能是采花贼的模样。 孟母白眼翻上天:“我问你,我们走后,你在家做了什么?可曾看见生人出没?” 程诺撑着下巴做思考状:“小盼儿病了,我忙着照顾她,从昨晚睡到现在。” 她会照顾那个赔钱货?怕不是逮到机会偷懒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