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阎思文沉声问道: “殿下,朱文公曰,‘兄之所贵者,友也’,何解?” 朱允炆脸火辣辣的,小声回道: “朱子的意思是说,兄长当对弟弟友爱。” 阎思文冷哼一声, “那你是如何做的?” 自己的弟弟摔伤了脑子,他竟然给起了个“三傻”的绰号; 弟弟被人欺辱,他在窗外看的津津有味。 哪还有什么兄弟情分。 朱允炆低下头,不敢说话。 “朱文公的这句话,抄写五十遍,明日交上来。” 朱允炆急忙答应, “是,学生记住了!” 他以为罚了抄写,就能顶替打手板了。 朱允熥就是罚背书,没有挨打。 朱允炆心里有点小激动,期盼地看着阎思文。 阎思文抓起了戒尺, “伸手吧!” 朱允炆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了,只能畏畏缩缩地伸出左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阎思文扬起了戒尺。 戒尺高高举起,快速落下。 啪! 惩罚开始了。 第一记,手心火辣辣的,朱允炆像一只受惊的小鸭子,低嘎一声,眼泪掉了下来。 第二记,手更疼了,似乎火燎一般,朱允炆的眼泪更多了。 第三记,他尖叫了一声,手似乎被烙铁烫了一下,迅速将手缩了回去,抽泣起来。 阎思文拿着戒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朱允炆无奈,只能慢慢伸出左手。 第四记,他叫的更惨了,左手针扎一般疼,不由地大哭起来,泪如雨下。 第五记,他继续惨叫,继续大哭。 第六记,左手又疼又麻,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惩戒结束。 朱允炆嚎啕大哭,跌跌撞撞回了座位。 在大本堂,他还是第一次被揍的这么惨。 阎思文又惩罚了朱植的两个跟班,施施然走了。 朱允熥在默默地背书, 今天学的《礼运》是第九篇。 前八篇要么他学的不好,要么是养伤期间落下的。 即便先生不要求,他也会背下来的, 其实等于没有惩罚他。 朱植坐在位子上,右手在把玩一个玉扳指。 朱允炆趴在桌子上大哭。 教室就他们三个人,空荡荡的。 其他同学都在院子里罚站。 朱允炆的哭声在教室回荡,哭了一会儿,他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又抽噎几声,慢慢安静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