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是说,要我坐视五胡乱华至暗时刻、南北朝割裂、隋末大乱斗,十室九空、五代十国吃人血腥、靖康之乱衣冠南渡、金元铁蹄蹂躏、明末大饥荒、满清入关拖累华夏整整落后二百余年?” 易小川顿时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 “没有!”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 “我易小川,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陈宏冷笑,“没有你说什么不改变历史,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易小川悲愤道,“维护历史不改变,有什么错?” “不改变历史的意思,就是坐视这些的发生咯?” “胡说!你改变历史,这些就不会发生吗?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改变了历史,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不定更糟呢? 到时候,这个罪过谁来承受,你吗?你承担得起吗?” “我只知道,不改变历史,这些都会发生。 而努力改变了,才会有不同的未来,才会有一线生机。 你害怕改变历史,不就是因为害怕失去先知先觉的优势吗? 你害怕失去穿越者最大的信息优势,说到底,你所谓的不改变历史,不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胡说八道!”易小川蚌埠住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和你说了,跟你这种满脑子阴谋利益论的小人说不清楚。” “道不同,不相为谋!” “高要,我和他,你跟谁?” 高要看了看易小川,又看了看陈宏。 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陈宏一边。 “对不起了,小川,我认为,先生才是对的。” “哼!” 易小川一甩衣袖,愤愤然离开了。 “都是一般自私自利之辈!” 易小川去找自己的结拜好兄弟刘邦去了。 陈宏拿着虎形坠,微笑着收起来,看向了地上醉倒的崔文子。 “崔先生,何必装醉?” 毫无反应。 只有一声声鼾声在房间的空气中回荡。 “哈哈,崔先生这是害怕了吗?” “崔先生乃世外高人,吾既在此与那易小川言语,便是默许你旁听了,何必惊恐?” “还是崔先生不想沾染俗世因果?” 面对陈宏的直白调笑,崔文子也装不下去了。 幽幽睁开双目,喝上一口酒,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个红尘中流浪的过客,芸芸众生一醉鬼,仙人何必强求呢?” 陈宏闻言,微微一笑。 “吾尝闻:太山有崔文子者,世好黄老术,居潜山下,后作黄散赤丸,成石父祠,卖药都市,自言三百岁。 后有疫气,民死者万计,长吏之文所请救。文拥朱幡,系黄散以徇人门。 饮散者即愈,所活者万计。 后去,在蜀卖黄散。 故世宝崔文子赤丸黄散,实近于神焉。” “先生乃大才,难道甘心于红尘中腐朽,化为黄土,消逝于世间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