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又有一道雄壮身影从天而降,重重踩在另一根石柱顶端,石柱瞬间崩裂,而那身影却稳稳立于江水之中,纹丝不动。 江水中,一名容貌平平的妇人逆流而上,步履从容,闲庭信步。 她头顶三尺处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雪白珠子,光芒四射,将江底照得亮如白昼。 妇人慵懒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足足走了一百多里水路,连半件宝贝都没捡着。” “谁跟我说冲澹江底下有花头来着?真是白费老娘力气。” 石柱顶端的汉子淡淡道:“都规矩点,那位大人已经在红烛镇了。” “那还喊我们四个来作甚?端板凳看戏吗?”提着殷红灯笼的老人沙哑笑道。 “希望如此。” 汉子喝了口酒,朝棋墩山方向大步走去。 他虽满身酒气,步履踉跄,但每一步跨出,竟能直接横跨五六丈,行走山路如履平地。 不多时,他便来到棋墩山的山巅石坪。 汉子打了个酒嗝,重重一跺脚。 不远处,魏檗的身影缓缓浮现。 他手持绿杖,面容俊美,神情却阴沉如水。 汉子瞥了他一眼,笑道:“真是可喜可贺啊,总算打破了术法禁锢,说不定还有望自成山神,看来是得了天大的机缘啊。” “有话直说。”魏檗冷冷道。 汉子抹了抹嘴,扔掉手中酒壶。 “那个叫阿良的家伙,到底有多强?”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