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找出王麻子的底细,这种人,必然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只要拔掉他的软肋,用够硬的证据顶死他,他背后的主子才会浮出水面。” 铁柱听了,重重点头:“成!我听川子哥你的。”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却突然传来消息——王麻子搬走了。 陆川蹲在村口磨刀石旁,指腹摩挲着刀刃的豁口。 铁柱呼哧带喘跑过来时,他正用军刺削断一截槐树枝。 “川子哥!”铁柱抹了把汗。 “王麻子家连耗子洞都掏空了,村东头老赵头说他昨儿半夜听见三轮车响。” 刀刃在树皮上划出深痕,陆川眯眼看着树汁渗出:“搬得这么利索,倒像是…” 他突然反手将军刺插进树身,惊得铁柱后退半步。 “铁柱,你去村西头张寡妇家买两斤鸡蛋。” “啥?” 铁柱瞪圆了眼,“这时候买鸡蛋?” “她男人活着时给王麻子当过账房。”陆川拔出军刺,刀尖挑着块树皮。 “记得夸她腌的咸菜香,就说你娘想学手艺。” 铁柱摸着后脑勺往村西走时,陆川已经翻过王麻子家的土墙。 院子里散落着鸡毛和碎瓷片,堂屋门板上还留着新鲜撬痕。 他蹲下身,指尖捻起门缝里半片指甲盖大小的黄纸,对着日头眯眼——是烧剩的符咒边角。 里屋炕席掀得七零八落,墙角樟木箱倒扣着。 陆川用鞋尖拨开箱底,突然顿住。 箱底压着块巴掌大的油毡布,边缘沾着暗褐色污渍。 他俯身嗅了嗅,瞳孔骤然收缩。 血腥味混着煤油味。 正要掀开油毡布,外头突然传来铁柱扯着嗓门的嚷嚷:“张婶子您这腌菜坛子真讲究,赶明儿让俺娘来学学!” 陆川闪电般闪到窗边,看见铁柱挎着竹篮,正跟挎着洗衣盆的张寡妇在巷口寒暄。 “铁柱这孩子…”张寡妇甩着湿漉漉的手。 “要学腌菜让你娘直接来,婶子还能藏着掖着?” 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可别学王麻子家那腌臜事,听说前年腊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