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长生捂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间流淌出来:“当然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啊!我现在已经头疼得不行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区区一个连环杀人犯,针对普通人类的那种。” 方圆愣了愣,瞪着眼睛凑上前:“什么事情啊?” “葛淼啊!是葛淼那孩子,居然抛下老母和孩子,去相亲了啊!”提起这件事情,任长生悲从中来,不由得一脑门撞在桌上,“她那个天杀的哥哥完全不顾我对他的救命之恩,居然撺掇她的人类父母介绍了一个管理官和葛淼相亲!天杀的!她就这么抛下我和池狸去跟那个又矮又懦弱长得好像东北大板一样的男人相亲了!” “人类的相亲?”方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珠子转了转,“所以你们的反应是,葛淼也死于相亲了?现在是四个受害者了?” 这句话引起了一阵微妙的沉默,任长生张着嘴眼睛转了好几圈:“额,葛淼虽然去相亲了,但是她好像没有死……到我们分开为止?” 说着,任长生转头看向一旁的池狸,池狸忽然意识到什么,闭上眼变回狐狸的头,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葛淼的气味是活人散发出来的,她没有死……到目前为止。” 冯夜郎回来的时候衣服上的纽扣崩开了三颗,他脱下管理官标配的宽檐帽,甩在旁边的椅子上,坐在正在老老实实填写表格的方圆边上:“……别过去,还在打,管大哥夹在中间已经被扇了两巴掌了。” 任长生正在对面准备签字,池狸坐在旁边玩着自己的尾巴尖的毛,闻言抬起头带着几分置身事外的茫然:“所以,是那个画家杀的吗?” “可能是,可能不是,他的确是最后一个见到第三名受害者的人。”冯夜郎掏出一个空烟盒,低声咒骂了一句丢开那团皱巴巴的纸盒,双手捂着脸,“他说,他带那个女孩去看了尼安德特人和明堂人形图,然后在他发现那个女孩对如何把经络和肌肉同时画在一张图上没有什么兴趣之后,就把她赶出去了。” 任长生兴致缺缺地趴在桌上:“这怎么了,他们玩不到一起去,他把她弄走不是很正常的吗?难不成要跟一个艺术理念不合的人过一辈子吗?” “他可以把她送走,也可以不跟她相处,但是他应该把那个小姑娘送回云梦泽的主城区!”冯夜郎点着桌子有些愤怒地提高声音,“晚上七点,云梦泽郊外的艺术工厂,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公交和地铁!他就这么把一个女孩丢在安全区外面,然后一周之后,这个女孩的尸体只剩下一张人皮。恕我直言,即使他没有说谎,也难辞其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