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问哪个。” 早已捅破相敬如宾的关系,在那一场极尽全力的爱事里,两个人对彼此知根知底。 底线在哪,极限在哪,似乎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刚才是看到我在上药,是担心我不会上药吗?”陆或雍抚开顾知煦的额前发,手背探着他的额温,退烧了。 “谁担心你不会上药?”顾知煦别开脸,躲开他的手,撑着床沿作势站起身:“我是要去上厕所。” 谁知刚站起身腰腿发软,腿根打颤地往下坐。 然后就被结实的手臂揽腰抱了起来,还是面对面托抱,亲密无间的距离不想看到他都得看多两眼。 “我抱你去尿。” 顾知煦被托抱起来的瞬间下意识搂上他的脖颈,又像是想到什么,羞恼垂眸时,恰好见陆或雍看向自己,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他。 那天晚上他被*尿了。 对镜。 他咬牙切齿,动了动唇,低头狠狠地咬上陆或雍的肩部,边咬着,闷声羞耻得发着脾气:“你可真会装啊陆或雍。” 这男人斯文优雅的皮囊下这个面孔,鬼知道。 追自己的时候不知道多温柔绅士,有学识理性感性集一身,又成熟魅力,再一起后那更是疼自己,什么事情都对自己百依百顺,除了不行这件事,可他一提离婚就成畜生了,摊牌了,不装了。 要是之前就—— 可记忆还不断不断的浮现在他脑海里,包括卧室里每一处角落都有过疯狂的痕迹。 那个窗台,床边,沙发,甚至是外头客厅的餐桌,还有浴室的浴缸,镜子。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过程就是被陆或雍缝缝补补,这男人简直是无孔不入,求也没用,抗拒甚至是多余的,哭只会让陆或雍更兴奋。 “我说的,你会害怕的。”陆或雍稳稳地托着怀中的宝贝,由着他咬自己,开心就好,抱着往浴室走去,现在能给抱他已经心满意足,那张纸或许只会是一张纸,最好是。 “鬼知道你这样。” “是我的错,是我太焦虑会弄伤你。” “已经半身不遂了!” “我们先修养好这半个月,不要生气。” 浴室宽敞明亮,复古风的干湿分离布置,完全透明的玻璃隔间里的浴缸是双人设置,而双人洗手台的位置黑墨色大理石干净无水渍,还正对着一面全落地的智能玻璃镜,可以随着触碰调解强弱光线。 顾知煦看了眼这面镜子,不堪入目的回忆再次攻击他。 那晚真的是乱碰这个镜子,灯调节光的频率亮得乱七八糟,他觉得刺眼就被后方来的掌心覆盖着眼皮。 之前是不行,还想玩得花。 现在是行到可怕,玩得更花。 死变态。 陆或雍顺着怀中人的视线一同落在那面镜子上,兴许是见他看了过去,这家伙脸就别开了,侧过的白皙颈部只剩下那只通红的耳朵,他眸色深了几许。 “尿吗?” 话音刚落就被用力捂住嘴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