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现在也就只剩许鳞妻子这一层身份了。 她只有这一个人可以依靠了,就算嫌弃现在痴呆的许鳞,也还是忍着恶心待在病房里跟他讲话,为他祈福。 希望这样能多多刺激一下许鳞,说不定哪天真的有机会清醒过来,她能趁机把遗产争取过来。 齐爱莲的这点小心思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她没有这个机会了,司念想。 她不会让许鳞有清醒过来的机会的。 “齐爱莲,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守着许鳞。” 齐爱莲看见司念,表情一变,“你来干什么?” “我来探望一下许大长官啊。” 齐爱莲没有听懂她话里的嘲讽,以为司念还是比较敬重许鳞的。 她瞬间又有了底气,端起了架势。 “你这叫探望人?怎么空手就来了?连一些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了吗?” 司念摊开手,“礼数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许鳞不配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要来探望他,又说他不配?他可是许鳞,许至君的亲生父亲,夏国的许司令。 “他的事迹连乡下的小孩都知道都赞扬,知道他生病了还有人专门寄信安慰他鼓励他呢。 “你一个没有教养的丫头敢说许鳞不配?我看是你不配来探望他吧!” 齐爱莲气势十足,好像对自己的丈夫十分维护。 要不是司念刚才看见她嫌弃的表情,差点就要信了她这幅样子。 “你别说得你好像多尊敬他多爱护他一样。”司念淡淡地说,“齐爱莲,你要是真的把自己当他许鳞的妻子,你就该担起这护理的责任,为他接屎接尿,给他擦口水。” 齐爱莲恼羞成怒,“他请了人照顾,我干嘛要做这些?” 齐爱莲显然是被司念这番话恶心到了,瞟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的许鳞,没忍住皱了皱眉。 “看吧,你不爱他,也不愿为他做这些事情,干嘛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呢?” 司念直接了当地戳穿了齐爱莲的伪装。 这时躺在床上的许鳞忽然发出了两声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齐爱莲僵硬地回头看他,发现许鳞并没有看向这边,也没有恢复意识听懂司念说得话,才松了一口气。 她恶狠狠地瞪了司念一眼,“你这个狼子野心的毒妇,我跟许鳞这么多年感情容得你来置喙吗?” 司念似笑非笑,“你再怎么狡辩他也听不到,不如帮他擦一擦快留到脖子的口水,这样才算证明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嘛。” 齐爱莲一时哑火,她确实不想帮许鳞干这些,要不是司念现在在许家的权利比她大,她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