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忽然,陈兵想起什么,抬头问道:“汪大人,想那武松打杀两条人命,如何只判做发配孟州?” “呃...这个确有缘由,人是往死里打的,只是...” “只是什么?” 陈兵紧张地盯着汪勇。 “只是没死。” “没死?谁没死?” “都没死。” “咝...” 陈兵倒抽一口凉气。 原著中说的十分清楚,潘金莲被武松一刀挖心,众街坊邻居都在现场。 而那西门庆是被武松打下狮子楼,然后提刀砍了首级,满街的人都看到。 “怎么会没死呢?” 陈兵下意识地嘟囔出声。 汪勇尴尬地笑道:“两人被那武松拳打刀砍的满头满脸鲜血,当场昏倒在地,所有在场目睹之人都认为是杀了人,一起呼叫报官。”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去拿武松时,亦无反抗,本官便将他枷入死牢。” “谁知两日后,两人相继缓了过来,只是伤势过重,并未死亡。” 陈兵皱眉道:“然后呢?” “因致人重伤,本官判他发配孟州。” “不知两人现下何在?” “这个...本官不知。” 见汪勇说的含糊,却也没有深究。 陈兵知道,那西门庆有官身,家中亦有些钱财,汪勇刻意回护一二也是应有之意。 便转移话题:“汪大人,王婆是如何死的?” “年龄大了,被拿到县衙时受了惊吓,本官判杖二十,入狱三年。谁知待了没到两个月,便病死狱中。” “如此年龄,只杖二十便没了性命。” “杖二十只是给百姓看的,其实已经交代过,做个样子而已。” “其子在诉状中称其母死时,身上有伤,并非病亡。” “本官有善德药房庞大夫的诊断证明,是心竭而亡,并非受刑致死。” “身上的伤该如何解释?” “王婆身上并无伤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