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卞喜儿和蝶儿正等着听效果呢,忽然就没了动静。 “怎么了?” 陈兵颓然起身。 “草的,这家伙本来就没了家伙事。” “太监?” “应该是。” “看来从宫里出来的人不少。” 陈兵点头吩咐道:“你们去看看那一个是不是太监。” 卞喜儿和蝶儿都站着没动。 陈兵反应过来,连忙说:“哦,我去看看吧,你们看住这个家伙。” 两个黑衣人都是太监,显然是宫内韦后的人。 活的太监被卞喜儿在身上戳了好几枪,虽然全身鲜血淋漓,却仍咬紧牙关一句话不说。 没办法,陈兵找到船上年纪最大的一个水手,了解渡口的情况。 说是年纪最大,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 他皱眉想了一会儿后。 “从这里过去,渡过河中心时,会有一段急流,过了急流便一路缓和,直到对岸。” “急流有多宽?” “一里左右吧。” “下游的险峻之处有哪些?” “很多,只不过从此下去,有一段较窄处,就算是俺也不敢轻易落水。” “怎么说?” “水流急,暗礁多,在水中就如刀片一般,人从水中过,会被切得七零八碎。” 陈兵琢磨了一会儿。 “除了对岸的渡口,还有没有地方能靠岸?” “有,但很少有船过去。” “距离渡口有多远?” “十多里路的样子。” 陈兵一拍手:“好,咱们就从那里靠岸。” 水手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躺在甲板上奄奄一息的家伙,点点头没说话。 七八里的水路,渡船要用两个时辰的时间,但是顺流往下就快了好多倍。 船过急流后,便顺流往下游冲去。 十几里路的距离,只用了不到两刻钟,渡船就靠到了岸边。 这里杂草丛生,碎石遍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