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巧珍心中暗喜,面上却恭敬道:“儿媳一定不负母亲期望,绝不让您失望!” 婆媳正在高兴,秦刚走了进来。 秦夫人连忙起身相迎:“老爷来得正好,巧珍正说要帮着分担些家务呢。” 她一边说,一边给胡巧珍使了个眼色。 胡巧珍会意,福身行礼:“父亲,儿媳见母亲操劳过度,想替她分忧。” 秦刚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琐事以后再说。” 他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刚收到消息,世清和容姑娘明日就到京城了。我已命人准备接风宴,你们抓紧安排。” 秦夫人闻言,面露喜色:“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婚事......” “正是要说这事。”秦刚捋着胡须道,“沈国公夫妇已经离京,你赶紧派人去把栖月叫回来,这婚事要办得风光体面,没有月月,怎么能行?” 秦夫人笑了笑,道:“月月已经回来了,想来,月月的确对我们清儿用情至深,先前沈国公夫妇虽然有些不高兴,甚至拘着月月不让她回来,等他们两口子走了,月月还不是乖乖地回来了。” 对沈栖月喜欢秦世清这件事,秦刚秦夫人深信不疑。 试想,谁家丈夫三年不和妻子圆房,妻子还能毫无怨言地对丈夫一往情深? 沈栖月能。 这说明,沈栖月非他们儿子不可。 有了他们儿子拿捏沈栖月,拿到沈栖月手上的银子,也不是不能。 夫妇二人想到一起去了,对视一眼,秦刚也面露喜色。 “月月是沈老夫人带大的,非常明事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秦刚端着茶盏,说道:“命人请月月过来议事。” 秦夫人连忙指派身边的婆子去请沈栖月。 没一会,沈栖月带着问梅进了院子。 沈栖月款款踏入院门时,阳光正好斜斜地穿过廊檐,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就见她着一袭天水碧的云纹罗裙,腰间束着月白色织锦腰带,衬得身段愈发纤细挺拔。 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花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