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果然,这一番话说完,江玉清脸色骤然惨白一片。 “樱樱,你的意思是说……是说……” 阮时樱知晓母亲是明白了自己的话。 她点头。 “若是没有权有势的人在背后指使,只凭他许柏羽一个无依无靠的文弱书生,他怎么敢的?” 虽然这件事情,最开始的确是许柏羽一人之谋。 但没关系,阮时樱会给他泼脏水的。 况且…… 经过大婚翌日的皇宫之事,就许柏羽那样的人,不可能不会对永铭帝进言。 永铭帝在位这些年,北昭也只能说是和平而已,国库空虚这个问题,多少年了都没有解决过? 所以许柏羽若是真说了什么,永铭帝不可能不心动。 她如今与母亲说这些,也不过就是为了提醒一番罢了。 江玉清也很显然把这些话都听了进去,紧紧的攥着阮时樱的小手,眸中有着惊惧,也有着坚决。 而外间,翁婿二人却尴尬的坐着。 阮文桦乃一介布衣,虽然生意做的广,银钱赚得也盆满钵满,可说到底未曾与这等有身份之人有过接触,一时间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