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于是南雪音又跟着进了书房。 墨是好墨,光泽如漆,比萧鸣玉那儿的好得多。南雪音端详着,听萧攸澜不咸不淡地问:“不挽袖子?” 南雪音点点头,“要的。” 她往砚台中加了两滴清水,左手拿墨锭,右手挽左袖,开始研磨。 没磨几下,南雪音又听见萧攸澜提醒:“漫出来了。” 南雪音低头,见满满一砚台的墨汁,有几滴都漏到了书桌上,连忙停手。她过去没磨过墨,把控不好力道。 萧攸澜声线沉缓,“你力气倒很大。” “……” 毕竟是杀惯了人的手。 南雪音故伎重施,“奴婢小的时候,经常帮家里做农活。” 萧攸澜对此不置可否。 南雪音将墨锭放下,指尖残留着墨痕,她随手搓了搓。 “识字吗?” 萧攸澜忽然问。 南雪音蓦地想起萧鸣玉。 他用不着南雪音磨墨,有的是通房、侍妾来做。 那天,南雪音去作禀报,他听完了,却不作什么评价,只是问:“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南雪音其实会,但是当时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摇了摇头。 萧鸣玉却愉快得很,“那你过来,本王教你。” 学完了她的名字,萧鸣玉还没松开她的手,说要教她写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实际上,南雪音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但是萧鸣玉始终不知道。 这会儿,她迟了片刻回神,“会一些。” 萧攸澜:“哪些?” 南雪音卖了个关子,并不回答,展开手掌,“殿下,笔。” 萧攸澜挑了支紫毫笔给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