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辞忧有些苦恼。 过往的二十年,她最爱的人是姚淑兰。 孩子爱自己的母亲是天性。 姜笑笑回来之前,姚淑兰对她的爱也是毫无保留。 但是姜笑笑回来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她已经没有家,没有父母了。 她的亲生母亲,殷茹兰呢? 她甚至都没有面对面跟她说过话。 姜辞忧虽然调查了她不少事情。 但是她入狱之后,她也未曾去监狱看过她。 这样的感情,自然谈不上爱。 其他人呢? 她还能对谁敞开心扉? 严家父母? 他们没有义务为自己担心。 沈诺? 沈诺回沈家已经三年了。 她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姜辞忧的脑海中便只剩下一个人呢。 薄靳修? 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能想到的,自己生命中,那些值得依靠,值得信赖的人,竟然出现了这张脸孔。 可是…… 姜辞忧叹了一口气。 萧鹤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突然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姜辞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可不是挂在枝头的玫瑰花。” 薄靳修当然不是娇花。 姜辞忧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就是曾经将他当成温室里的花朵养在花房之中。 他人前清冷如皓月,在她的跟前炙热如烈阳。 有时候姜辞忧都觉得,哪怕自己极力克制,却还难免一点点的陷落。 要不要结束这段关系。 是姜辞忧每天都在考虑的事情。 但是有时候,是真的舍不得。 萧鹤川平静的看着姜辞忧:“他是你的良药,就冲这一点,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姜辞忧叹气:“他可是京圈的太子爷。” “你怕?” 姜辞忧很坦诚:“我怕。” 京圈那种地方,本就是龙潭虎穴,更何况,是京城的薄家。 那便是水最深的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