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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被问起，到时候你会知道。”苍染却不肯现在就告诉她。

    毓明殊狐疑地打量着他。

    倒不是怕苍染在女皇面前乱说一通，毕竟他们现在夫妻一体，苍染这么聪明，绝对不会再做出有损她颜面的事情。

    但她同样不明白，苍染为什么要这么护她，这事就是他不出面，由她来承认自己一时冲动，主动去和女皇认错，再被女皇罚一下，估计也能过去。

    他这是何苦呢？

    鞭打皇子，又让他成晚成晚地跪在自己床前，这事本来也有点过了……

    而毓明殊那张漂亮的脸，一会偏头看看他，一会低头认真思考的样子，在苍染眼里着实有些可爱，他忍不住想逗她。

    “想什么呢，你这是在后悔吗？”

    “滚！”听他这么说，毓明殊却像炸毛的猫一样，当即变脸，果然有些家伙就不值得自己的愧疚，“我干嘛要后悔？”

    毓明殊嘴硬。

    “好，你没后悔！”

    毓明殊：“……”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贱呢！

    “生气了？”苍染用手指轻轻点在她的手上。

    “没有。”她只是有点郁闷，“你多余的动作真多！”

    苍染这个家伙，分明是在一点点侵蚀她心里筑起的防线。

    如果有一天这道防线，真在他的不断侵蚀下轰然崩塌，她又该以什么心态，去面对这个曾把自己欺负到那么惨的雄性。

    他的所作所为，直接剥夺了她自己选择正夫的资格。

    “不会原谅。”毓明殊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就不原谅。”苍染包容地答应。

    “我不是和你说。”

    “哦。”苍染平静的应一声，心里却在窃喜，如果不是她正想着这件事情，就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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