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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说说6月17号你在哪里？”

    “17号？那就是上周四。我想想，那天下班后我约了朋友逛街吃饭，然后就回家了。”

    “当天你联系过李文瑞吗？”

    “嗯，下班前联系过，但是李总监没给我回信，后来电话也关机了。”

    “16号你见过他吗？”

    杨珍珠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宁夏记得周小丹说过16号李文瑞就没回家，看杨珍珠的样子，李文瑞原来是和她在一起。

    “你和李文瑞在一起？一整晚？”

    “是。”

    “17号什么时候分开的？”

    “早上，我要上班，李总监说要去办点事，我们分开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李文瑞与周小丹关系如何？”

    “不好。”

    “周小丹也在这个公司，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和李文瑞在一起？”

    宁夏控制不住，质问道，杨珍珠有些不甘心，反驳道：

    “谁知道周小丹自己是不是干净？她和她那个秘书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李总监说他们不可能离婚，不过是各玩各的。”

    宁夏和许桀对视一眼，同时想起早上在病房周小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

    已经说到这个程度，杨珍珠也不再扭捏，她昂起头看向宁夏：

    “李总监对我也是玩玩而已，我们也算各取所需，我知道和李总监不可能长久，所以感情上并没投入多少，再回到刚才那句话，李总监死了，我很意外。”

    宁夏有些气郁，许桀继续追问：

    “你觉得凶手可能是周小丹吗？”

    杨珍珠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我也不参与，反正李总监遇害和我没有关系，这应该是你们警方该做的事。”

    许桀冷哼一声：

    “那么周小丹车祸呢？是李文瑞干的吗？”

    这回杨珍珠目光闪躲，迟疑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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