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的皮肤有些松弛,但并不粗糙,跟她的手一样,细腻而光滑。 西奥多又绕回下半身,掀开白布观察。 死者大腿内侧有些惨不忍睹,那地方有很多疤痕。 不光是教授所说的抓伤与啃咬伤,还有大量奇奇怪怪的伤疤。 这里的伤疤跟其身体上的相似,有旧有新。 这让西奥多忍不住又看向死者的头颅。 死者私密部位的状况显示,其生活状态,可能跟隆巴迪探员口中的那个安妮·哈勒克,差距有点儿大。 西奥多向教授询问,能否推算这些伤痕的形成时间。 教授把尸体推回尸体冷藏柜,摇了摇头。 西奥多向他询问尸检报告的时间,教授默默计算了一下,告诉他最迟明天中午就能完成。 这种速度让西奥多想起了一位故人。 从法医室离开,西奥多向托马斯警探要来了十年前的那起侵犯案的卷宗。 等待档案室寻找卷宗的空隙,伯尼给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打了个电话。 电话是联邦监狱局的托马斯的同事接的,同事告诉伯尼,托马斯跟人打架被送进了医院。 伯尼询问医院位置后,又给罗纳德在联邦监狱局的熟人打去电话,请对方帮忙查一下罗伯特·米勒的服刑记录。 挂掉电话,伯尼看向西奥多: “我们下班后去探望一下托马斯。” “联邦监狱局那个。” 西奥多点点头,又问道:“他怎么了?” 伯尼沉默了一下:“被人打进了医院。” 顿了顿,他特别强调道:“被水管工打进了医院。” 西奥多有些吃惊:“他为什么要跟水管工打架?” 他还记得托马斯,感觉自己一只手都能把托马斯打趴下。 伯尼摇头叹息,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他可能看见了什么,被愤怒冲昏了头。” 西奥多不以为然:“不管他有多愤怒,在动手之前都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很明显他不是水管工的对手。” “这时候冲上去跟水管工打架,就是在自找麻烦。” 顿了顿,西奥多继续道: “他应该拍照留存证据,为后面离婚官司做准备,让他妻子一美分都别想拿走。” 伯尼有些吃惊:“你知道?” 西奥多奇怪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傻子,不就是他妻子出轨水管工了嘛。” 他又继续上面的话题:“或者如果他实在无法压抑住愤怒,也应该先去找一把刀,或是一把枪。” 伯尼张了张嘴。 西奥多:“然后大喊家里进贼了,朝水管工射击。” 伯尼闭上了嘴巴,看向西奥多的眼神变得复杂。 他有点儿分不清,这是西奥多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在认真分析。 某段对话再次浮上心头。 “你不也是吗!” “你跟我一样!” “你为什么不帮我!” 伯尼又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把西奥多拍的一阵莫名其妙。 ………… 托马斯警探很快把卷宗拿来了。 西奥多看着眼前如同新的一样的卷宗,对第三分局档案室的保存技术产生了好奇。 十年前的卷宗保存依旧完好,没有丝毫污染或破损的痕迹,甚至闻不到一丁点霉变的味道。 卷宗中有安妮·哈勒克对遭遇侵犯过程的描述。 根据安妮·哈勒克口述,罗伯特·米勒尾随其至家中,在其开门时突然上前,用刀顶住她的后腰,挟持其进入室内。 罗伯特·米勒把安妮·哈勒克带到卧室,用皮带捆缚住其双手与双脚,对其实施侵犯。 卷宗中有法医室出具的对安妮·哈勒克身体的检查报告。 报告显示,罗伯特·米勒在侵犯过程中动作十分粗暴。 其对安妮·哈勒克胸前,腹部,大腿根部等多个部位造成多处抓伤与啃咬伤。 侵犯结束后还对着安妮·哈勒克拳打脚踢,把安妮·哈勒克打的鼻青脸肿,才满意离开。 卷宗记载,罗伯特·米勒在侵犯过程中对安妮·哈勒克的称呼是“碧池”、“xxx”等极具侮辱性的称呼。 侵犯全程,罗伯特·米勒并未企图遮蔽安妮·哈勒克的眼睛或自己的长相,也未出言威胁过安妮·哈勒克保守秘密。 他似乎完全没想过安妮·哈勒克会报警,还把他给认出来。 报告最后附带有六份被作废的口供。 它们来自其他遭遇过罗伯特·米勒侵犯的受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