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认为西奥多把精力浪费在这个案子上毫无意义,这是对资源的浪费。 伯尼跟比利·霍克都惊呆了。 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木讷的大个子竟然会如此直抒胸臆。 西奥多就喜欢这样直来直去的。 他放下物证报告,反问奥马利警探: “你遇见过几次偷盗警车警械的案子?” 奥马利警探摇摇头。 他一次都没遇见过。 西奥多看向比利·霍克,想起他以前是海军陆战队员,又把目光转向伯尼。 伯尼努力回想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一次。” 比利·霍克也来凑热闹:“我在勒琼营时也遇到过,到营地里偷东西的小偷。” 西奥多直接忽视他: “警察天然代表着权威。” “当警察戴上警徽,穿上警服,开始巡逻时,其所代表的就是正义。” “窃贼见到身穿警服的人会害怕,罪犯看见警察会逃跑。” “本质上他们所畏惧的是警察所代表的权威与正义,畏惧的是法律与规则。” 西奥多把话题拉回案件本身: “在本案中,偷车贼选择警车作为作案目标,这是冒有很大风险的,偷盗普通车辆被抓跟偷盗警车被抓,其后果截然不同。” 奥马利警探跟伯尼都认同地点点头。 别看现在几方都对这个案子爱答不理的,那是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觉得继续调查下去,太浪费人力。 这并不代表他们对偷车贼毫无想法。 假如现在偷车贼被抓住了,他是绝对不会好过的。 他要是过的舒服了,第四分局全体警探就会不舒服。 “尽管如此,偷车贼还是选择了警车。” “在冒着巨大风险偷走警车后,偷车贼并没有把车卖掉或者通过其他渠道处理,而只开出不到五英里,就把车停在一片荒芜之地弃车离开。” “偷车贼偷车不是以经济利益为目的,也不是为方便行动或其他任何目的。” “他完全没有目的。” “偷车贼此次盗窃警车唯一的目的就是偷走了一辆警车。” 奥马利警探对西奥多的分析感到困惑。 他忍不住打断了西奥多的分析: “按照你的分析,偷车贼根本不必偷车,因为偷走的警车对他毫无作用。” “既然没有作用,他为什么要偷车?” 他怀疑西奥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按照西奥多的分析,偷车贼完全没有作案动机。 没有作案动机哪儿来的案子? 这个结论与事实完全不符! 西奥多摇摇头:“偷走的警车对他毫无意义。” “但偷走警车这一行为对他意义重大。” “偷车贼要的不是警车本身,而是他能偷走警车这一行为。” “这是一种对法律与规则的挑战。” “所以偷车贼仅仅只是把警车开出去不到五英里,就弃车离开,没有对警车本身做任何处理。” 奥马利警探摇着头表示还是没听懂。 伯尼皱着眉问西奥多:“你是说偷车贼偷走警车,就只是为了满足他对警方的挑衅?” 他不解地问西奥多:“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西奥多同样回以不解的目光:“挑衅权威。” 奥马利警探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完全听不懂西奥多在说什么。 西奥多不理他,继续分析: “警车上遗落一只玻璃可乐瓶…” 伯尼:“这是一种识别标志?” 西奥多停顿了一下,摇摇头: “也可能是凶手太过紧张,不小心遗落的。” 他看向奥马利警探:“第四分局巡区内近期还有出现过类似的案件吗?” 奥马利警探反问他:“你指的是对警员下手的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