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路上,伯尼提出自己的疑问: “昨晚被烧死的只有伊芙琳·肖。” “弗兰克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带走了。” “如果纵火犯想杀死弗兰克,为什么要带走他,而不是像对待伊芙琳·肖一样?” 西奥多给出回答: “因为时间不够。”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伯尼: “在伊芙琳·肖还没被烧死时,我们就出现了。” “这显然不在纵火者的计划之内。” “如果他继续用同样的方式烧死弗兰克·科瓦尔斯基,很可能会被我们抓住。” 说着,他还看了眼伯尼手中的方向盘。 伯尼低头看了看,握紧方向盘。 车厢内陷入一段沉默之中。 伯尼犹豫许久,轻声问西奥多: “你是不是认为弗兰克·科瓦尔斯基可能已经死了?” 西奥多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分析道: “从纵火者对死者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不会在处理弗兰克·科瓦尔斯基一事上犹豫太久。” “他可能昨晚离开现场后,就顺手处理掉了弗兰克·科瓦尔斯基。” 他翻开本子,一边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继续道: “从死者被比利发现,到我对现场进行简单勘察,追溯到着火点,总共用时不到十分钟。” “但着火点附近什么都没留下,只有一些渗入路面的汽油。那应该是在淋浇死者是溅落或滴落的。” “第四分局对周边居民进行了走访调查,也没人看见或听见什么。” “这表明纵火者早有所计划,并且行动时异常果决迅速,死者与弗兰克·科瓦尔斯基根本没来得及呼救。” “我们的出现是个意外。” “在遭遇意外后,纵火者放弃了计划,对原地进行清理,立即离开。” “从做出选择,到现场清理,再到撤离,他一共只用了十分钟。” “这说明纵火者在发现我们后,根本没有犹豫,立刻就做出了选择。” 他再次强调道: “纵火者行事果断,反应迅速,手段老练。” “他能把伊芙琳·肖烧死,不可能在对待弗兰克·科瓦尔斯基时却犹豫不决。” 伯尼沉默半晌,只是道: “目前我们还没发现弗兰克·科瓦尔斯基的尸体。” “我们得当他还活着。” 西奥多看了他一眼,全当这是伯尼的美好愿望。 伊芙琳·肖工作的医院距离并不算远,他们很快就到了。 两人先找到医院的保安了解情况。 收获为零。 保安们对伊芙琳·肖印象倒是很深,但并未注意到有人跟踪她,或者有陌生人纠缠。 两人随后前往病房。 护士长对他俩还有印象,主动问起了伊芙琳·肖的情况。 她还不知道伊芙琳·肖被烧死了。 第四分局的警探调查时只说是失踪。 伯尼没有回答,而是问护士长:“最近有人来找过她吗?” 护士长想了想,很确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她回身指了指病房里几个忙得脚不沾地的护士,向两人介绍了一大堆护士的工作,最后道: “我们的工作很多,经常加班都干不完。” “谁要是需要离开病房,需要向我申请。” “除了上个星期你们来找过她以外,伊芙琳从没离开过病房。” 西奥多向她索要伊芙琳·肖负责的病人名单。 护士长很痛快地答应了,并关切地询问起伊芙琳·肖的情况。 先是警方调查,后又是FBI盘问,傻子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西奥多摇了摇头,询问护士长近期病房内是否出现过可疑人员。 他所说的可疑人员,是指既不是病人也不是病人家属的人。 护士长随手指向门口,那里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提这个公文包,走向一个断腿的病人。 两人没聊几分钟,病人就一脸不耐烦地开始摆手,像是在赶苍蝇。 男人也不气馁,微笑着递上名片,走向隔壁病床。 那是一位正在寻找客户的律师。 护士长又指向医生办公室的方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