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让人下了窜稀的药。 李持安的力道很大,掐的纪晏书很难受,忙伸手拔下头上的仙鹤钢钗,用力扎向李持安。 李持安眼快,伸出另外一只手擒住纪晏书。 脖子上的手松了些,纪晏书忙趁这个机会,用力一咬,李持安吃痛,一掌将纪晏书推到边。 纪晏书伏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奴家没有下药,那是乌须酒,乌须酒是补肾壮阳的药酒,是店里新推出的酒,药酒里自然有药了。” 补肾壮阳? 李持安觉得这个几个字怪怪的,听起来好像是在揶揄他不行? “这番说辞姑且信你,你为何要杀我?”他在探事司多年,得罪不少人,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纪晏书垂着眼眸,啜泣道:“奴家没有要杀郎君,奴家是为了自保,酒楼里时常有不安分的客人打扰奴家,奴家不得已才打了钢钗别在头上。” 她哭?装的。 “郎君若是不信,可去问问掌柜,奴家是不是这酒楼里歌女。” 李持安走过来蹲下,碰上纪晏书抬头。 四目相对。 眼前的蒙面女子,泪湿阑干花著露,小小的一团像粉红色的绣球花。 李持安收回眸子里的杀意,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哪里像是要杀她的。 “钢钗太过锋利,伤人更容易伤己,”李持安拿过纪晏书的手,把手上的仙鹤钢钗放到她手上。 “日后别戴了,要真想保护好自己,去找锻造司的匠人们打个镶嵌镯,防身用的。” 呵~ 李持安还真是个大冰鉴,是个水果都给它冰冻,风流风到他老婆头上来了。 “多谢!”纪晏书礼貌地回了一句。 “少年心性,李持安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隐藏呀。”树上君子揶揄道。 “你倒是会看好戏。”李持安回道。 “不怕家里的纪姑娘追过来?” 李持安觉得棠溪昭提到纪姑娘过于频繁了,“你很了解纪姑娘?” 棠溪昭口中酒差点被吓得喷出来。 “事关乎你,未来的小嫂子总要了解一下。女人的报复心很强,我劝你这两天躲一躲,风声过了再回去。” “不需要。” 棠溪昭说:“可那女人拿着你用假新郎入洞房一事,当着宾客的面堂而皇之地出说出来,还把你大父气晕了,你爹张罗着请大夫,现在英国公府闹的是人仰马翻的,很热闹,你不回去看看?” 李持安不可置信地看向窗口外的棠溪昭,“你说真,真的?” 棠溪昭道:“暗夜中人才说敞亮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