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纪知远沉着脸色,“这玉佩质地不错,价格不菲,哪个男人会傻到走至你门口丢了这玉佩让你拾,还让人看见。” 纪晏书道:“父亲,这玉佩确实是我拾来的,不信您可以问问阿蕊。父亲听了别人的话,也得听听我这边的证人是怎么说的吧,不然就不公允了。” 纪知进开口插话:“侄女,这是咱们自家里的事,关起来门来自己分说明白就是了,让个外人说三道四,有失咱们家的身份。” “叔父,”纪晏书朝拱火的纪知进行了一礼,“这是晏书与父亲该分说的事,不知您坐在这正堂,是想做个审判官,还是想当个拱火官。” 纪知进怒言:“你,你怎能如此不知礼数?” “纪晏书,你放肆,”纪知远拍案大怒,“你怎么跟叔父说话的?” 纪晏书脸上出几许愠色,眼眸却在落在一处的屏风上。 “父亲,承娆妹妹到您哪儿告我状子,乱嚼舌头,说我与男子私相授受,败坏门风,却不敢出来与我相质,还不允许我分说了吗?” “官人,”坐在一旁的余大娘子忽然开口,“晏儿说在理儿,娆儿既然说她姐姐与男子私相授受,与人……暗送秋波,不妨让她出来与晏儿相质一番,谁是谁非,都能明了了。” 杨氏闻言,按不住性子了,“大嫂,你年轻,不懂其中的厉害,我家娆儿还未出阁,看到就已经臊得慌,再让她出来听这些,那不是……” 余大娘子心直口快说来:“那不是娇滴滴一副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唇边擒着嗤笑,“都到她堂伯父跟前告他女儿的状子了,还怕羞怯,露脸对簿公堂吗?” 纪晏书道:“父亲,母亲说的不错,既然承娆找您递了状纸,您又当了这主审官,您也该让承娆出来与对质,这样您才判的公允不是?” 纪承娆从屏风处走过来,神情昂然,“对质便对质,饶是你巧舌如簧,你也抵赖不了与人私会的事实。” 纪承娆穿一身麯尘色缠枝葡萄叶纹的罗衫,腻红匀脸衬檀唇,连娟细扫眉,显得她很像一个人人称赞的天台女。 “父亲,伯父。”纪承娆向正堂上的长辈行礼。 “晏儿。”余大娘子轻声细语,示意纪晏书落座。 纪晏书颔首,走到余大娘子一旁的座位坐下。 她又没犯错,凭何要站着。 纪承娆开口就是极为难听,“二姐姐,可别忘了,你与李家还没离婚呢,就这么急吼吼地找下一家,丢的可是咱们纪家的脸面。” 坐着说话真的很没有气势,纪晏书扶椅而起,就走纪承娆面前,“你认为我丢了纪家的面子,所以就伙同叔父、叔母来诬陷我,与人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