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迟迟没有出现。 不想,不愿亦是不值。 “阮小姐,为那样一个男人伤心,是最愚蠢的表现。” 突然,前面响起一道清冷磁性的嗓音,如同一记闷雷,使阮流筝瞬间抬起头,眼底的悲伤顷刻掩藏起来。 她再次为自己穿上了盔甲。 阮流筝微微抿唇,开口说,“你进来多久了?” 谢青岑墨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阮流筝,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隐晦意味。 望着阮流筝紧绷的表情,他勾了勾唇,“没多久,不过恰好赶上了你们谈话的头尾。” 那就是把她和傅砚辞的谈话从头到尾都听见了。 阮流筝掌心一紧,眸底闪过一抹不悦,“真是委屈谢先生了,让你听了这么久的墙角。” 谢青岑眼眸微顿。 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阮流筝语气里的不高兴,或者该说是愤怒。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他,产生除了客气以外的其他情绪。 不得不说,谢青岑心里有些洋洋得意了。 但请相信,他不是受虐狂。 谢青岑低笑两声,解释说,“抱歉,我不是故意听墙角。刚刚敲门了,可能是你聊得太认真没听见。” 阮流筝微微敛眉,心底的怒气有些撒不出来了。 “你现在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我就随便买了点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谢青岑走到阮流筝面前,抬手将手中的袋子递到她眼前,雪峰似的长眉微挑,声线沉稳饱满。 阮流筝眼眸一怔,注意力却被握着纸袋的那只手吸引。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白净修长,骨节分明,像一根根精美的艺术品。 尽显高贵优雅。 “咳咳…” 谢青岑轻咳两声,眼神询问地看向阮流筝,神情似有不解。 阮流筝回神,她敛眉接过纸袋,轻声说,“谢谢。” 她一直喜欢欣赏美丽漂亮的事物。 因为曾经的职业,需要她对万物都保持绝对的艺术感。 即使她现在已经多年没再碰画笔,习惯也一直没有改变。 “没胃口吗?那也要至少吃一些,不然你的胃又要受不了了。” 见阮流筝久久没有要打开袋子的动作,傅砚辞微微拧眉,耐着脾气劝说道。 他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相反,他的性格甚至和温和两个字搭不上边。 第(2/3)页